这一次,他边发出苦闷低吟边道歉,双眼微微失焦,像是被快感彻底摧毁的残破玩偶,只会机械式地开口。

「第九次。」

沈熠衡一贯冷淡的声音响起,裴时岭猛地抖了一下,苦着脸激动地摇头。

「不……不要了……求你……求……啊啊……不要再碰……里面……噫」

他的声音带着喘息与哽咽,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承受不住而发颤,泪水模糊了视线,整个人彻底崩溃。

这场尿道棒的教育,已经将他逼到绝境。

第九次前列腺高潮瘫痪了大脑,他甚至来不及喊出完整的道歉词。

快感与羞辱的交错让他完全丧失语言能力,只能颤抖着、喘息着,双腿无力地发颤,像是被逼到极限的困兽,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

沈熠衡淡淡扫视过裴时岭的全身,「这么快就没力气了?」

他微微歪了歪头,嘴角上扬,语气像是在哄诱,又像是在轻蔑训斥。

裴时岭疯狂喘息,嘴唇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根本无力开口,只能任由快感的余韵在体内翻涌。

可惜,他的沉默毫无意义。

沈熠衡捏着金属棒的尾端轻轻摩擦,语气仍旧温柔得令人绝望

「第十次。」

这一刻,裴时岭的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甚至无法清楚辨认现实与幻觉的界线,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身体的反应仍然诚实地迎接这场不可逆的快感折磨。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跟着沈熠衡的话忏悔道歉后,他的语调已经完全染上哭腔,喉音因喘息而杂乱,像是被摧毁到极限的残破人偶,只能无力地哀求着。

理智被撕裂成细碎的残片,所有的自尊、所有的倔强,都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这才完成十次。」沈熠衡的语气依旧轻快,「您还有七次,请努力一点,好吗?」

他的语调听不出半点怜悯,只有纯粹的掌控与愉悦,带着一丝残忍笑意,欣赏被逼入绝境的困兽。

裴时岭的指尖颤抖,双眼染上恐惧,却无能为力地等着继续。

「第十一次。」

金属棒伴随着冰冷的报数声缓缓旋转,在肿胀敏感的内壁上碾压,轻柔得像是刻意挑逗,又让神经无法忽视那股随时会炸裂的压迫感。

裴时岭的身体猛然颤抖,指尖因极度紧绷而泛白,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止不住地发颤。

「赵……宇晨……对……对不起……」

他的话语细碎气息不稳,几乎连完整的字句都无法组织,只能在高潮前的最后一刻勉强挤出,声音颤抖得不堪入耳。

「这就是您的道歉?」沈熠衡冷笑,眼神带着些许失望,他对这种敷衍态度不太满意,「结巴得连话 獨 ? 家 ? 小 ? 説 ? 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整 ? 理 ? 都说不清楚,还敢妄想别人原谅?」

他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旋转着金属棒,没有立刻施压,而是稍稍转动了一下,让坚硬金属跟脆弱内壁贴合得更紧密。

裴时岭猛地颤抖,性器根部的酸麻感想电流沿着尾骶骨直冲而上,额头上的冷汗滴落,双眼视线涣散,大腿更是止不住地颤动。

他想辩驳,想找一丝喘息的余地,可快感与羞辱交错得过于强烈,几乎剥夺了他所有的语言能力,甚至连喘息声都无法掌控,只能无助地张着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样可不行呢……」

沈熠衡的语气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