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这里过夜了,今天还运了张新的床是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昨晚把床做塌了吗?

“不明目张胆运,不会有人知道的。”陈鸣聪向她做着保证,嘴边是难以掩饰住的笑意。

“陈鸣聪,你很得意是不是?”陈夏对他翻了个白眼,跨过他,从地下捡起散落的衣物。

陈鸣聪伸着手捏了她腰一把:“对,我得意。”

陈夏瞪了他一眼,拍掉他的手,穿戴好后就去洗漱,她今天上完课还得去青瓜家看看情况,但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件事,她就心里烦躁。

青瓜的父亲是个十足的泼皮无赖。

早些年的时候他的大哥因为见义勇为去世了,排行老二的庄二根就成了家里所有的房屋田地的继承者,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就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把家里的田地都输得一干二净,没钱的时候就想方设法到处借,甚至还因为敲诈勒索罪在牢里蹲过几年,陈夏没有想到他这一次已经把注意打到孩子身上了。

“你昨晚打的那个人可能不好对付。”陈夏说。

“已经打理好了。”陈鸣聪靠在床头习惯性的去摸床头柜上的烟,却没有摸到。

“你给了他多少钱?”陈夏把他这个动作看在眼里。

“三十万。”

“怎么给了那么多?”

陈夏知道那人的品性喜欢狮子大开口,尝到第一次甜头就想要第二次,一次性给那么多钱只会让他更得寸进尺。

陈鸣聪眼眸深邃的望着她,一脸淡然:“你是不是快迟到了?”

陈夏看了一眼时间,惊呼一声抓起桌上的教材就往外跑去,可才刚跑出院子她又折了回来探着个头看着陈鸣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