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瞒,我们在查近期几位公子之妻守宫砂'突然消失'的事。”
听闻此言,温钰扶了扶鬓边发钗:“哦?那便要注意安全...记住,要尽早回来。”
见温钰转身欲走,沈知意急忙唤道:“温媒等等!那个...你瞧我们这扮相...当真这般不像男子?”
温钰回头打量二人,轻笑出声:“何止不像?柳媒人的帽檐漏着碎发,沈媒人的假髯都快歪到嘴角了。”
她走近替沈知意扶正髯须:“不过...”
“不过什么?”柳莹揪着瓜皮帽追问。
“若是不说话,”温钰话锋一转:“倒是能唬住人...”说着,便转身离去。
暮色漫过芳醉楼飞檐时,沈知意与柳莹相视一笑,皆是如释重负。
柳莹戳了戳她的假髯:“听见没?待会儿少说话,别跟方才似的结巴!”
沈知意揉了揉发痒的人中:“都怪我分神...”
她想起温钰方才似笑非笑的眼神,耳根不由得发烫:“多亏你,还是你机灵。”
“算你还有良心!”柳莹得意地笑了笑:“不过说真的,沈知意!”她压低声音:“可别因你与李承渊的感情之事失了分寸,方才连话都快说不利索了!”
沈知意正要反驳,忽被芳醉楼门楣上晃动的走马灯晃了眼。
记忆突然翻涌:上次踏足这种是非之地时,还是在她重生之后,在那醉春楼当众羞辱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