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承渊摩挲着杯沿:“官商勾连?”
随即抿了口茶:“我倒是要瞧瞧他有几分手段。”
沈知意手肘撑在桌沿,托腮凝眉:“上次贸易节,陈景元与王怀瑾竟都未露面。这二人同为天香阁东主,却齐齐缺席盛会,岂不是怪事?”
李承渊拨弄着杯中叶脉:“或许此前猜度有误。陈景元与王怀瑾…”
他忽然抬眼:“未必是盟友。今日他那番言语,倒更像心虚者的恫吓。若真如你所言在暗中筹谋…”
“会否与张家有关联?”沈知意攥紧袖口。
“与张家有无干系我不清楚,那日你在青洲边界遇刺,可曾留意黑衣人身上的物什?”
沈知意一愣,摇头道:“何意?”
“他用刀还是用剑?”
“用剑。”
李承渊沉声道:“如此,那日追杀你的并非同一拨人,我截下的或许并非追杀你的刺客。”
沈知意惊问:“此话怎讲?!”
李承渊道:“你遇的是使剑的蒙面人,标准暗杀装束。而我拦下的三人...”
他顿了顿,从袖中摸出枚铜钱大小的玉牌:“使刀、未蒙面,腰间皆挂着此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