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去寻绳索的轿夫回来了。
沈知意松了口气。
“哎?奇怪...怎不见那位兄弟?”寻绳索的轿夫喊了一遭,却未见其回应。他又怎知与他在后面抬轿的人早已逃之夭夭。
忽地,轿帘被掀起,见那轿夫一脸错愕地盯着沈知意。
沈知意心道:遭了,难道是被发现新娘身份不对了?
她佯装镇定自若,掐着嗓音道:“怎么?我们何时出发?”
那轿夫怔了一下,支吾着:“还...还差一位兄弟,你怎生把红盖头揭了?”
沈知意这才意识到他惊讶地盯着自己原是因为其红盖头未盖上!光顾着坐轿子,全然忘记这回事。
她眨了眨眼:“这轿子太过闷热,我揭下盖头透透气。”遂将身旁的盖头拿起盖上。
沈知意暗叹着,看来许彬这招金蝉脱壳,光使自己“脱”了,却未想到谁来做这第四个轿夫?
轿子之外,那轿夫大喊着两位落坑兄弟的名字,却迟迟未见那二人回应。
难道......
难道他们遇难了?
许彬分明言说那坑不深,也不该有何危险。为何方才还在哀嚎的声音却突然没了?
轿夫再次跑回掀帘,焦灼道:“姑娘,你且再等等...我准备下去探探我那二位兄弟是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