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抱歉地盯着他,示意自己知道了,可以放开手了。

等发小放下手,他压低了声音问:“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都二十七八了,一次也没有过不会是那方面……”

薛若涤扯他的嘴,恶狠狠地打断他,“一会儿你就知道行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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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爱的开始依靠李藿的主动,自己给自己扩张,虽然半道上就被发小接过了工作,自己扶住性器进入身体,灼热的鸡巴像要烫坏了他的手。

刚一进入,薛若涤就忍不住挺腰,涨得李藿从唇中泄出呻吟,“你、你太大了,慢一点……”

薛若涤依言,缓慢地抽插性器,手指按摩着穴口。性器插进紧致温暖的甬道让他几乎舍不得抽出来,想起不知在哪儿听过的九浅一深,有样学样地放到李藿身上实践,结果就是把人干得连连呻吟,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蹦。

“真男人,你是真男人。”

在又一次被顶到骚穴,对方却不肯给个痛快时,李藿被威胁着,只能重新回答他们在庭院里没争论出结果的问题。

薛若涤满意了,重重一撞,躺在他身下的李藿连忙捂住嘴,唯恐叫出声来。

他们整个人都罩在被子里,只从缝隙中有隐约照进来的灯光,汗打湿了彼此的额际,除夕夜已经过去,在大年初一的凌晨,寒冬无法侵袭他们,肢体交缠带来的火热与情感的殷实,使两人度过了无比难忘的一夜。

偃旗息鼓以后,李藿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后穴里的肠液和浓精汩汩地流出,腹部是两人的汗水与性器渗出的腺液,身上全是在被子里捂出来细汗。

中途热得实在是不行了,他的手刚伸出去想乘乘凉,便立刻被抓回来握着。

薛若涤只做了两次,第一次射得有些快,他怕打击对方的自信就什么也没说,没想到还是被误会成“无声的嘲笑”,第二次对方像是打定了注意要给他好看,无论怎么求饶就是不肯射出来,后穴都被干得麻木了,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插在里面的肉棒才终于泄了精。

“里面的是不是要弄出来?”

高潮之后,薛若涤把李藿抱在怀里温存,洁癖严重的他在这时一点也不嫌弃对方和自己身上的各种液体,将人搂的紧紧的,唯恐跑了去。

“嗯……你转过去,我自己去浴室清理……”

李藿在发小面前,总有些各色各样的羞耻感,尤其在床第间,仿佛觉得自己玷污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