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什么?我不是都看遍了摸遍了吗?”
薛若涤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地说。
不仅看遍摸遍还舔遍了,李藿的两颗奶头被舔得红肿不堪,咬得惨不忍睹。
他一说,李藿就一抖,声音好听的人在床事上有着天然的优势,什么都还没做,对方就很会快动情。
但这是在家里,再做下去不一定还有理智不叫出声,加之到了那时想必也没力气清理自己和床单,李藿忍住了被撩动的情弦,推了推发小。
“别闹了……再闹下去天该亮了……爸妈他们起得早……”
他说得又温柔又小声,薛若涤鸡巴跳了跳,有理由怀疑这不是在拒绝而是求欢。
“再做一次?”他咬着李藿的耳朵舔弄。
“真的不行,过完年回C市随你做多久……我都不反抗……”
李藿声若蚊呐,脸红得简直像煮熟的虾子。
已经结束处男生涯的薛若涤瞬间从他的话里展开了丰富联想,鼻息粗重了几秒才极为克制地忍耐了下来,他的尊重不仅体现在日常生活里,也体现在最考验意志力的性事上,李藿说不做了,他就真的不做了。
抱着人又亲了许久,才掀开被子一同去了浴室清理。
这其中过程有多煎熬,体温又升得有多高,薛若涤不想再回忆了,忍住没做最后一步是他最后的极限,在浴室的水汽蒸腾里,把其他的全部做了个遍,等换上干净的床单回到床上之后,哪怕已经穿上了睡衣都还是忍不住亲亲摸摸。
刚开荤的处男精力无限,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扛不住睡意先睡了过去,薛若涤在察觉到他睡了之后,把爱人的唇吻了又吻,抱着人也安静地睡下。
夜半三四点,焰火鞭炮已经无人再放,月亮高高地悬起,散发出柔和的月辉,山川树木跟随微风招摇,虫鸣鸟叫蜷到窝里,一切回归于绵长的寂静当中。爱人和爱人,约赴了一场梦,去往了无限浪漫的尽头。
次日,李藿和薛若涤盯着父母们看破不说破的眼神下了楼,吃了早饭,正端着稀饭碗喝差点没被妹妹的语出惊人给呛到。
“哥,你后颈上有吻痕,你俩谁在下啊?”
“咳咳、咳咳咳咳……”
李藿连忙放下碗,扶着桌子角咳嗽,脸不知是涨红还是羞红,反正接下来的一整天都没有理妹妹。
“你这孩子,吃饭不好好吃饭,逗你哥干什么!”
虽然没听到内容,但也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的李母立马开始教训女儿,心疼地看着不住咳嗽的儿子,只是她还来不及关心,就有人替她关心了起来。
“没事吧?呛着了没,要不要喝点水?”
坐在他旁边的薛若涤反应比任何人都快,见李藿咳嗽马上便轻轻地拍打背部,同时从衣服里拿出随着携带的纸巾,给人擦着嘴角。
一瞬间,柠檬树下你和我,柠檬多又多,老夫老妻的李父李母躲闪着眼神埋头吃饭,单身狗李茯捂住嘴巴一副酸倒了牙的表情。
她眼睛尖得要命,读了这么多年书都没搞成近视眼的视力有多好可想而知,她哥低着头喝粥,脖子全部露了出来,她一瞟就看到了形似吻痕的东西,心里好奇嘴巴就问了出来,但哪知道随口一问哥哥这么大反应,现在还亲自喂她吃狗粮报复她,啧啧啧,真是最毒男人心。
“没事、没事,不碍事,你赶紧吃饭吧,我不咳了。”
李藿缓过去之后直起了腰,假装没看见妹妹揶揄的眼神,和父母悄悄偷看的视线,转身催促发小吃饭。
见对方是真的没事了,薛若涤这才喝下了第一口早餐。
饭吃完之后,薛若涤也回了自己家,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走亲戚,他们也不例外,薛家和李家都有不同的亲戚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