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较劲。”

薛若涤递给李藿他的保温杯,背着包靠在了石头上。

“谢了。”李藿接过杯子,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地灌,喝到嘴里发现水温刚好,不得不感叹发小的细心。

“我说你还挺会找时间,现在什么假期都不是,还是个工作日,光雾山跟领导视察似的没见到一个人,被你承包了。”

他喝完水来了精神,开始打趣发小。

“那也要感谢您会找地方,吃完早餐马不停蹄就要来运动,我看没几个人有这体力。”

薛若涤惶不相让,从小和李藿斗嘴,他就没输过。

李藿表示谢谢,有被讽刺到。

“狗咬吕洞宾,我这不是想着你就来两天,要把B市玩完多困难啊,所以才把行程安排得紧凑了些,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说谁是狗呢?说谁不识好歹呢?李藿你嫌命长还是不想活了?”

薛若涤拿着杯子作势要打他的头,李藿一瞧立马背上包往前跑,总不能小时候被打头,长大了还要被打吧?

薛若涤跟在后面摇头失笑,李藿是他关系最好的朋友,也是他最看重的朋友,他希望对方能一直快乐。不管是人还是事,只要伤害了李藿,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他们爬了两个多小时,终于上了山顶。

光雾山,山如其名。在山腰还半遮半掩的阳光到了山顶,立马撒下金色的光辉一片。

云和天空变得很近,几座尖刀似的山峰,被几缕奶白的雾气围绕,周遭青翠苍柏同样云遮雾绕,朦胧的青色被笼罩其中,似轻纱飘渺,在流动间影影绰绰,

“好美。”李藿站在薛若涤身边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