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原地驻足。
“怎么啦?”她歪头看他,飞扬的发丝扫过他的肩膀。
“去买冰淇淋。”赵砚森将欧元钞票给她,示意甜品店。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宋禧的眼睛璨亮,桃花眼缀着孩童般的雀跃。
赵砚森说:“你每次路过都要买,生理期不给你买,还跟我闹。”
“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宋禧恼羞成怒,气鼓鼓地转身,“你就会翻旧账。”
未几,宋禧拿着两支冰淇淋小跑回来,盐渍焦糖和血橙雪葩在暮色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们坐在圣路易岛河边的长椅上,看着船只驶过湖面,水波荡漾的光像破碎的镜子。
宋禧咬了一口盐渍焦糖冰淇淋,满足地弯起眉眼:“隐藏吃法,搭配华夫饼筒,脆皮会放大焦糖的香气。”
“这么懂行?”赵砚森黑眸瞥她,语气含着少许逗趣。
“当然啦。”宋禧惬意地晃了晃脚尖,毫不谦虚,语气甚至有些夸张,“焦糖的醇苦、布列塔尼海盐的微咸,搭配黄油香,简直完美。”
赵砚森抬起唇角:“那我的血橙雪葩呢。”
宋禧凑近,就着他的手尝了一口,唇上沾了一点橙色的雪葩:“西班牙血橙,绵密得像慕斯,也很好吃呀。”
“是么。”赵砚森幽深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嗓音微哑,“我尝尝。”
“你不是......”宋禧话未说完,他已低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