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混浊不堪,总有?两?日得靠着?天翁和挑水,天翁的水不好饮用?的,只能刷锅洗衣,烧饭要去后?山打水,如今吃饭的人?多,少说得打个七八桶水才够用?,我和云嫂的病就是这么严重的。”

姜离晨间才为二人?扎了针,龚嫂这时便笑道:“早上扎完针便轻松了许多,到这会儿?都尚且能忍受,姑娘当真是神医……”

姜离转而问:“你和云嫂也去挑水?”

龚嫂叹道:“可不是,就在正月十五过后?,山上连下了两?天雨,我们当时都去打水,那有?一段下坡路不好走,我和云嫂费了好大劲,后?来没法子,让他们几个男人?帮忙,才紧够食水了。”

龚嫂说着?又?低声道:“书院内一众杂役皆是各司其职,工钱也不尽相同,平日里无事?我们也不好让大家帮我们。”

姜离了然,“你们二人?旧疾多年,不好干重活累活的。”

龚嫂一脸坦然笑道,“没办法啊,我家老头?子那时崴了脚,就这他也跟我们一起去呢,后?来书院内学子陆陆续续回来,我们连浣衣都得去后?山,不过姑娘放心?,我和云嫂都是做惯了粗活之人?了,那会子我修养了两?天,云嫂也和我一样小养了两?日便又?起来忙活,我们都是粗人?,没姑娘想的那般娇弱。”

姜离听得拧眉,“云嫂也只养了两?日?”

龚嫂颔首,“是啊,当时我们问老何要了些草药,随便水煎服用?了两?日便好了许多,云嫂是老实人?,不会因病偷懒耍滑的。”

姜离闻言若有?所思?起来,正要再问,西面龚叔忽然绕了过来,喊道:“老婆子,你来看看,那天瓮又?堵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