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世子妃的眼?”
严青顿时一阵抽搐,泪水漫出:“求你……别说……”身下穴吸紧棒身,嘬得直抖。
虞国公抵唇与她低低而笑,手还提腰扶她上下套弄:“好,不说,只做,看你吃得多好,吸得本公都想全部射给你。”
严青呜呜而哭,赤裸双臂抱住他,任他伸舌,脖颈香肩锁骨,俱被湿漉缠绵,下身套得哆嗦战栗,只觉他甚粗甚长。
虞国公做完只有爽和怜爱,她则成了个泪人,因为空间足够,他甚是放肆!
虞国公亲她安抚:“那个管事要给你逐出府去吗?”
严青吸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努力忘记赤身裸体在他怀里:“他做什么了。”
虞国公好笑地看她一眼:“一个只会把问题推给主子解决的下人要来有何用。何况上次,‘葬花’事件,也是他急于向提拔之人表现,才报给徐氏。” ? 敢上报那么快,何尝不是因为只是‘葬花’,不会真正得罪世子妃,觉得无伤大雅,但这就不是背叛吗。
这么说起来,确实不中用。
严青想想,拒绝了:“杀鸡焉用宰牛刀。”
虞国公唇锋不动,类似恭维听到不下百次,现下心情好但也不会为之动容:“哦,你想怎么做?”
严青觉得他难讨好,但心情也不差:“你知道‘假道伐虢’吧?”
虞国公笑了:“还用上三十六计了?对一个下人?”也不寒碜。
严青被嘲笑了也毫不在意:“你还别笑,小事不动脑,大事怎么能够运用纯熟呢。”
虞国公被反驳了也不生气,笑意更深,点头:“有理,所以你想怎么做?”
严青悄悄话跟他说了几个管事之间的恩怨情仇,过嘴瘾地把自己的计策说了一遍,虞国公边听边想,眸光落在她发亮的眼睛上,觉得她比刚才还要耀眼。
忍不住在她话落后收了手臂亲她额头一口:“不错,可行。”人心都算计上了,谁说她只会事后诸葛的。
严青活跃的思维被这一吻收回,羞怯地看他一眼,又“扑哧”一笑扑入他怀里,像一只肥嘟嘟、毛茸茸的喜鹊,活泼轻快:“你真想要给我出头?”
虞国公感受到她的心结在慢慢打开:“全凭你心意。”
“……我哥被打了。”严青眼睛亮亮。
“嗯?”虞国公诧异,看她一眼,还以为她会提管家权,这不是后宅妇人最想要的权势吗,“那么久的事……你想怎么样?”
“哼,这是你对大舅子的态度。”严青又不敢动了,更多肌肤相亲让她手脚发麻。
她脑里能浮想联翩、自恋多情,可真落到眼下,难为情的羞怯却占据了上风,只是嘴上还硬着。心里却想,她应该适应得够好了吧,世间再没有女子能有她这份坦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