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既有“扒灰”种种名词,就已说明此事不绝,而她有幸成为万分之一。
有幸吗?
严青又觉得跟不上自己的脑子了,若说出来,别人都会觉得她离经叛道吧。
虞国公脸黑,倒才似乎想起辈分平白无故低了一辈:“想再来一次?”
严青赶紧收敛:“事情过了这么久了,再出手王家怀疑也不会直接怀疑到我大哥身上了。”
“记这么久……如果没有我你要怎么办?”报复心倒是挺重。
“不怎么办呗,我还能凭空杀人!”
“还想杀人?”虞国公看她,又不懂她到底把他当不当外人了,她不想在他面前保持善良的美好面目吗?
但想到她既没为失贞郁郁寡欢,也没柔弱哀怨似被强取豪夺,这样不挺好?
虞国公又心喜了些,以上哪种假设多存在半点他都不会对她注目半分,或许还会再起杀心。
但就是这份出乎意料,才会让他好奇窥探,当她神秘面纱彻底揭下,他又是不会出错的虞国公了吧。
可她到底杀了谁了。
“……姓王的恶事做尽,还都是些欺男霸女、当街强抢良家妇女的勾当,坏了多少女子美满,甚至性命,其罪按律当斩!”
‘“嗯,我家世子妃还挺有大义。”
严青羞惭,他怎么能面不改色唤她称谓:“……大哥那天陪我聊了好久都没有靠过一次靠枕,他以前都恨不得歪着于我闲聊的,肯定是被鞭刑了。”
“……心疼了?等到这么久才说。”虞国公记得学话的人都没报过这些内容,那就是被她一直记在心里,现在等到机会才……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晚才来嘛~”
虞国公顿时一阵心悸,看她神色无异,像只是一次脱口而出,不禁:“……再来一次。”
“唔唔”
严青惊愕,但如何拒绝,正正被入了进来,吃干抹净。
虞国公趴她身上插,数百下后,嘶吼而出,翻身下来,看她可怜娇颤,张腿合不拢,怜爱抚脸安慰:“乖,把腿合上了。”
严青抖得不成样,巴巴看他还垂泣,虞国公啄她粉颊,喉咙满足低笑:“世子不爱宠你么,还是那物细小,怎受不得我……”
见她已浑身颤抖,眼露惊吓,受不得此话。
虞国公赶紧翻起抚慰:“好好,不说,不说。”
可见她如此娇小躺身侧,羞羞怯怯复娇颜,颤颤巍巍合并腿,不禁怜爱大盛,欲念再生,手探下,摸到浊精汩汩溢出,衔她红唇低语: ? “都流出了,给你堵回好好含住。”
手掌拦了污浊刮回,两指跟随插入,又热又紧乎。
严青张腿再开,唇珠艳舌与他戏,花蕊重深被指奸,浑身粉黛未退,凝脂潮红又上。
她攀臂膀伸舌舔时,迷离沉醉不知他翻身,浑然未决黑龙堵穴,龙头刚入,她懒倦眼皮才一睁,他已尽根刺入。
虞国公等与她胯贴胯、股贴股,方才把舌取出小嘴,一条银丝拉出,他喘重一抽,再重重一捣,她眼角绯红,仰颈娇吟,吸得他唇干舌燥,再去贴吻。
外室门敲,李儒声音传来:“国公爷,有急折。”
虞国公方才松开小舌,向外一看,再看怀下,香汗涔涔,眼角眉梢飞春色,唇艳欲滴,眼润含波,水色迷离。
跪起去翻交插处,已是微微泛红,看不出是肿,还是被插打起红。
“你怎的……”严青也清醒,向下看到花心正插开之物,如巨蟒撑开花穴,顿时一含一抖。
虞国公吸气,拍她臀,:“真个娇娇。”她吸得越紧了,“本公待要处理公务,你再忍耐些。”
话落,打开她腿,大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