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排到很后面也没关系。”他说完,又低声问,“会在久久前面吗?”
虞微年勾出一抹轻笑,他抱臂看了过去:“怎么可能?”
“……”
久久是虞微年亲手养大的小猫,又是虞微年与初恋一起领养的……其意义非凡。
柏寅清说,“好吧。”
没多久,柏寅清又问,“那小毛巾呢?我会比小毛巾重要吗?”
虞微年只挑着唇看他。
沉默便是回答。柏寅清又说:“好吧……”
柏寅清神色与声线难掩落寞,实在叫人受伤,他的存在连小方巾都比不过。可转念一想,也不错了。
他最起码还能与小毛巾比一比。
而不是像虞微年从前说的,他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病房实在无聊,柏寅清又不是多健谈的人,虞微年又坐了一会,便打算先行离开,给柏寅清好好休息的时间。
虞微年尚未起身,身边传来柏寅清的询问:“年年……你是可怜我吗?”
虞微年的出现像幻觉,虞微年给出的承诺更像奇迹。在孩童最爱天真幻想的童年,他也不曾做过美梦。
柏寅清不相信会有接二连三的好运降临在他身上。
幸福溢出来的那一刻,他开始恐惧,害怕失去。
虞微年会和前任藕断丝连,但绝对不会破镜重圆,这是他亲口说过无数遍的言语。他从来不会吃回头草,更不会因为他人改变自己的决定。
可为什么,他现在改变了主意?
柏寅清下意识想到虞微年的某个前男友,段佑曾用自杀手段威胁虞微年前往酒店,又借此纠缠不休,希望能与虞微年破镜重圆。虞微年不堪其扰,却也次次赴约。
这一次呢?
“还是说,你以为我自杀了,又或者因为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才……”
他因为吞服过量安眠药被抢救,柏振达因担心他,害怕他之后想不开,所以联系了虞微年。
难道是柏振达私底下允诺虞微年,与虞微年达成交易,唯一条件便是虞微年暂时留在他身边……但也不对,虞微年并不是容易受到胁迫的人。相反,虞微年最厌恶受到威胁。
脸色刚有好转的柏寅清,再次变得煞白。他不知脑补了一出什么剧情,看得虞微年莫名。
虞微年站起身,靠近病床,在柏寅清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忽的俯身贴近。宽松领口自然敞落,露出雪白流畅的锁骨与肩颈线。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柏寅清能清晰嗅到他身上的香气,与唇上清新诱人的橘子气息。
柏寅清紧紧盯着虞微年的面庞,目光贪婪地描摹虞微年的五官,眉眼、鼻尖、唇瓣,喉结控制不住滑动,呼吸变得又热又烫。
他对虞微年有着本能吸引,仿佛这是刻在基因里的迷恋。
虞微年看到柏寅清眼中的强烈挣扎,像是想吻他,却又不敢。他觉得好玩极了,存在几分故意成分,低头含住柏寅清的喉结,且用舌尖缓慢地舔。
他听着紊乱沉重的喘息声,慢条斯理地开口。
“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一件事,除非我自愿。”
湿热柔软的舌面,不过轻轻拨弄了一下喉结。话音刚落,虞微年便嗅到一股腥味。
他诧异地看向柏寅清,这次这么快?
柏寅清声音沙哑,像在央求:“年年……别这么玩我。”
虞微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不过你这也太快了吧?这也是后遗症之一吗?”
虞微年眉尖拧起,这是真情实意地不满,他没办法接受柏拉图,要是柏寅清这玩意真坏了……
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