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自在,干脆三两口一饮而尽,放下碗,胡乱用袖子擦了把嘴,跳上树墩子坐在那一晃一晃的。
风里传来他不大不小的声音,语气轻松:“鲁国公夫人老年得子,将他看作宝贝眼珠子,凡事都看得紧紧的,那咱们何不利用好鲁国公夫人的拳拳爱子心?有时候咱们惹不起的,恰是他的弱点。”
这话对柳廷杰来说可能有些难以理解,但见识多了后世“耀祖”、“天赐”们的家长乔琬,却是隔着时空与吕穆的思想对上号了。
“吕七郎是说...”
“某这儿刚好有包泻药。”吕穆微微一笑,更自信了。
乔琬觉得他可太损了。
“一点点就够了,足够让鲁国公府上下紧张好一阵,恐怕这段时候他都没有机会在外吃饭了。”
有段时间,可能是季节更迭,赵若炳肠胃不适了一阵,那段时日鲁国公夫人日日亲自送饭食到教室看着儿子吃完才回去,每日上下学让管家亲自接送,紧张得不行。
那段时间赵若炳肉眼可见的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挑衅别人,用这个法子,只需要注意一下别被别人发现就是了。
柳廷杰终于又找到了教训赵若炳的机会,他已经憋很久了,恨不得摩拳擦掌:“让我来!我功夫好,一定神不知鬼不觉。”
神不知鬼不觉这几个字被他咬得特别重,乔琬哭笑不得:“得,合着你们瞌睡,奴给你们送来了枕头?”
“还占到了乔小娘子的便宜,实在不亏。” 吕穆促狭,“至于乔小娘子若担心再过一段时日那赵若炳又故态复萌,某倒是还有个主意。”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