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手上的戒指:“戒指,我一直戴着,我不信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另一枚女戒我收起来了。”
林希微沉默了下,这才明白那天早上陈淮越为什么说结婚了,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告诉他,这对婚戒的确是她买的,但,她是送给她哥嫂的。
她总不能说,陈总,你被我哥骗了。
林希微学他之前的话术:“其实你之前是对的,之前是我没想通,我们现在确认彼此对待感情都很认真,这样一年续一年挺好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维持现状,我们可以做更多的事。”
不用去考虑婚姻是否有意义,他是否真心要结婚,是否般配,不用去担心她是否会变得像康师姐那样,抛弃了奋斗这么多年的事业。
她要先把律所做起来。
……
这个周末,陈淮越开车送陶作家去上香。
陶作家说:“年十五那天焦虑症犯了,就没去拜拜,这几天觉得心里有点不安,想来想去,还是去上个香吧。”
“你去哪个?鸿山、报恩、南普陀?”
“南普陀,求姻缘,听说求事业也不错,给你和林律师都求一个。”
“给谁求姻缘?”
陶作家瞥了他一眼,轻笑:“当然是我自己,单身久了,春天来了,该出门转转了。”
“你电话本里的追求者能排到对岸去。”
“那我争取排到南洋。你跟林律师怎么样了?”
陈淮越脸色平静:“不怎么样,她应该是专门来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