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暖好了穴,没有不用的道理。齐仁狠狠地挺身,秦柏痛呼一声夫君。齐仁见不得他落泪,但穴里服侍得又极为舒畅,便伸手蒙了秦柏的眼,叫着心肝宝贝地操着穴。
“阿仁哥哥,好哥哥,我错了,原谅我吧。”秦柏昏了头,不记得对夫君的尊称,反是叫上了少年时在兵营里的称呼。齐仁听了身下一顿,终是不忍肆虐,放开了手亲吻着心上人的眼角。
身下打着桩,嘈嘈切切难以入耳。嘴上还是温柔的解释,“小柏,你知道,得知你身陷敌营我的心有多痛?主和的人不少,那帮老臣巴不得你死在那儿,来证明年轻将领的无用!主战的无用!我不在乎别人说我假公济私,我只在乎你是不是还活着。要是你死了,你忍心看别人独占你的丈夫?你忍心抛下我一个?世间战乱无数,可我的小柏只有你一个,你可明白吗?”
秦柏原以为自己是看透生死的,如今才窥见齐仁之意。不过是两相好的爱人害怕失去,患得患失的夫主只能狠狠地责打自己的妻子,才能获得半分安全感而已。
秦柏抱着齐仁狠狠地哭了一场,他太疼了,疼得想死。可是他又舍不得死,他的爱人仍是那么爱他,只不过自己被一点军功蒙了眼,想要证明自己的用处,想要和尉迟殿君整个高下。可军功又算什么,身份算什么,不过是少年郎想要与爱人比肩站立的一些自尊而已,比起齐仁的爱,都不算得什么。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阿仁哥哥,你打我吧,打坏我吧……”秦柏急切切地去抓齐仁的衣带,求齐仁狠狠地贯穿他让他更疼一些。“夫君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求你了,使用我吧,弄坏我……”齐仁按住他的手,怕伤了他。再插了一会儿穴,见秦柏的茎身鼓囊到了极致,便替他解开。哪知刚用手一揉,秦柏下面就射了出来,后穴也一缩一缩地咬着他的阳具,齐仁见他哭得伤心,顺势也射在了里面。
“阿仁哥哥,我没忍住……”
齐仁亲了上去,堵住他的嘴,秦柏嘴里还有一股浓浓的阳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