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3)

夫君谅解

秦柏回屋后只睡了几个时辰,晚间用餐时,又不顾自己伤了臀,仍是坚持来正屋伺候夫君和夫人。见秦柏认错态度诚恳,齐仁心软得不行,晚上就留宿了这边。

秦柏少有伺候爱人的时候,都是偷懒推让下人做这些事。两人聚在一起时不是谈论兵法就是寻欢做爱,总是见几分少年情谊。而要说伺候洗漱真不是秦柏在行的事儿。

然而今日一罚许是过于严厉,秦柏不敢偷懒,忍着痛跪着伺候夫君宽衣洗漱。

“夫君,奴伺候您小解吧。”齐仁见心尖尖上的人跪在脚边,谨小慎微地伺候自己,生怕再招来夫君的惩戒,心中也是痛楚难忍。他将人扶起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褪下秦柏的裤子,见他的臀间青红交错。

“疼吗?”

“不疼的,夫君。”

“啪。”齐仁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是不疼还是不敢疼?”

秦柏咬着牙不肯松口,他哪里不疼?臀上的烂肉疼晕了他,更疼的是一颗真心。

“夫君不就是要奴疼?”秦柏恨着齐仁,压低了声音说,“奴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奴是您的妾室,伺候您才是奴的本分,再不敢造次了。”

齐仁知道他少年心性,今日受了打击,只知皮肉疼,却不解自己的心思,本想抱着人细细地哄再向他解释一番。可齐仁见秦柏眉眼里压着怒,却带着情,倒是不自觉地搂着心上人亲了起来。

亲着亲着起了火,齐仁本不重欲却起了一番凌虐美人的心思。他揉着秦柏打烂了的臀尖,不怀好意地摸着被束具压制的茎身,摸得秦柏也肿胀起来。马眼里淌着水儿,茎身却被箍得难受,秦柏疼得低声求饶。

“戴着贞操锁也能流水儿,小柏真是越来越骚了。”

“都怪夫君,打奴还把奴锁起来。”秦柏虽是武将,但长得并不威武,身型修长健美,更多的是年轻人的秀气和少年将军的风骨完美结合在一起,反倒显得他多出几分文人没有的风情,一眉一眼都是上天造物的恩赐。齐仁爱极了他,平日里舍不得心尖尖跪地伺候。这一次抓着心尖尖犯错的机会,终于让他肆虐的念头得以付之行动。

“跪下去给我舔!”别人家的妻妾哪个不是约束起来的,就他娇气。

秦柏跪在齐仁双腿间,认真地伺候着夫君的阳物。他爱极了这具身躯,从他从军那天起,尚还不是大将军的齐仁就是他心里的英雄。秦柏是有几分武将的天赋的,虽是平民出生,却得了武师傅的青眼。一路跟着师傅习武,后又机缘巧合进了卫军,他努力在齐仁面前表现,希望将军能回望他一眼。秦柏舔着脸追齐仁数载,终于得了青睐。

一次沙场归来后,君上封了齐仁大将军的名号,齐仁心中欢喜,准备向秦柏提亲求娶。可哪知殿君尉迟山也看中了齐仁,求着君上要下嫁。君上自然是疼惜自己的皇子,便予赐婚。齐仁欲不从,君上便拿了秦柏错处。

还是殿君求情,让秦柏做平妻。君上自然不准,最后齐仁只能以最低贱的妾礼迎娶了自己的爱人。

婚后,秦柏奉旨多在外,少有伺候夫君的时候。尉迟山日日与齐仁相处,却不得宠爱,仅在新婚夜破过身。君上也不便管臣子后宅,如此这般竟是过了两年。

齐仁今夜的第一次射在了秦柏嘴里,秦柏一贯嫌腥臊从不肯下咽,今日却是乖乖吞下,又用脸颊轻蹭着齐仁的阳物。齐仁掐着他的下巴,将人带上床。秦柏乖巧躺好,双腿打开。可观的茎身鼓起来,埋在贞操锁下竟是露出了一个伞头。

齐仁将他流出的水儿往后穴抹去,没想到小穴里暖和至极,再往深里一摸竟是含着根滚烫的铜质假阳。那假阳中空,里头灌了烫水,埋在穴里自然是疼的。然而秦柏不敢喊疼,只想伺候得夫君舒畅了能原谅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