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傻得他总想笑,又生气又好笑,演不下去。
笨蛋又漂亮的小孩总是容易惹人疼惜,就连谢随歌忍不住想要亲吻他,独占他。
但他不能,他既没有傅朔这么强大可靠,也没有那个小同学的青春纯洁。
他滥交,嗑药,脑子时时刻刻想做爱,身体离了男人就过不了,早就脏透了,烂透了,内心暴虐扭曲,对一切都充满恶意妒恨。他憎恨他的母亲,憎恨继父,憎恨周向远,憎恨生父,憎恨傅宴安,最憎恨傅朔!
傅朔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的肮脏丑陋。
他为什么活不成傅朔这个样子,如果他曾经能接受正常的教育,他是不是就能变成傅朔这种样子。哪怕没有这么优秀,也是一个可以拥有普通生活家庭的人,他也会有孩子,他的孩子会是他的宝贝,他会好好疼惜他,不让他沾染任何一点脏污,活得就像傅宴安这么快乐纯真。
前二十多年他最缺钱,钱可以为他避免几乎所有恶心的事情,那时没有人管他,到现在他认命了,他觉得自己就是条恶心的蛆虫,就该沉沦在那种黏腥阴暗的世界里,他们却强行把他从中捞了出来,暴晒在太阳下,没有人管他愿不愿意,他们向他投来或嫌恶或可怜的目光,然后大方地给予他大把之前怎么都得不到的钱财。
简直就在羞辱他以前过得有多可笑。
其实大家都是一样烂。
傅朔就很了不起吗,亲爹嫖妓,给自己弄出个小十六岁的弟弟,对亲生儿子有兽欲,结果快死了都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半夜偷偷摸摸去房间里看看儿子,亲都不敢多亲一下。
虚伪!
谢随歌边在内心咒骂傅朔,边用力肏干情欲迷乱的傅宴安。男生舒服地淫叫,双腿无力敞在他身体两边,因为高潮不断收缩的湿热甬道紧紧绞住谢随歌的阴茎,他叹息着在男生体内射出来。
接着傅宴安就被傅朔抱过去。男人那张英俊成熟的脸仍旧冷漠正经,除了眸色更加深暗,喘息急促了些,完全看不出他正处于极度的兴奋勃起中。
男人紫红粗壮的阴茎重重挺入流出浓白精液的红肿小屁眼,在自己亲生儿子的体内肆意驰骋。
谢随歌双眸通红地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内心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感。
再怎么人模人样,终于也被他拖下了水。
所有人都一样烂,谁也逃不过。
一人一次
傅朔平时话少,在床上话也不多,冷脸压着不停淫叫的儿子用力肏弄。
傅宴安刚射过,身体正处于敏感的不耐期,被傅朔重重挺了几下,嘶哑淫荡地呻吟,眼泪从眼尾沁出来,不由求饶道:“嗯,叔叔轻点……”
他直觉面前板着脸孔的男人有些可怕,但男人听见他说话,又很温柔地俯身亲吻他。
傅宴安脑子晕晕乎乎的,张开嘴乖巧地和男人湿吻,两人舌头缠搅在一起,吞咽对方口中的津液,吻得难舍难分。傅宴安逐渐缓过来,浑身都是汗,身体发软酥麻,双手在男人宽阔的后背抓挠,舒服地喘息:“叔叔再重一些……”
傅朔手捏住他的后颈,一手将儿子修长的腿抬到自己肩上,用力地撞他,肏他肏得越来越重,肉棒深深插进去,粗长的茎身摩擦湿热紧窄的甬道,龟头碾着男生敏感点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