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趴在他怀里,主动地撅着屁股磨蹭他的鸡巴,然后用手握住塞进自己屁眼里,完全吞进去,按着傅朔的腹肌自己起伏。

傅朔性器被儿子湿热收缩的甬道吞入,爽得头皮发麻,闷哼了一声,眉头蹙起来:“小安。”

谢随歌笑了,讥讽道:“哦,没有下次。就跟你儿子早泄一样,三分钟都坚持不到。”

傅朔的脸也挂不住,一边挺身肏弄满足儿子,一边问谢随歌:“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想做爱。”谢随歌冷冰冰道。

【作家想说的话:】

安安要是双性就好了,分不到位

一样烂

两人在男生暧昧的喘息声中沉默对视。

最终傅朔做出让步:“你来。”

傅宴安重新回到谢随歌怀抱。谢随歌像得到一个心爱的娃娃似地抱着满脸潮红的男生,脸色缓和下来,他让傅宴安坐在自己腿上,修长笔直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谢随歌将自己勃起的阴茎深深埋入他的体内,狠狠地肏弄他。

傅宴安意识很模糊,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将他换来换去,但是谢随歌肏得他很舒服,男人的阴茎重重撞到他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儿,柔软微凉的双手极富有技巧地帮他抚摸肉棒。傅宴安爽得不断喘息,鸡巴流水。他的身体酥麻滚烫,双手搭在谢随歌的肩膀,动情地去吻男人:“嗯,好舒服……”

谢随歌一边和他深吻一边挑衅地看傅朔。

傅朔紧绷着脸,冷眼旁观。

他知道自己儿子和谢随歌应该已经上过不少次床。他回来那天,儿子出来迎接他时,眼神湿润,唇瓣红透,他们之前在做什么,傅朔不是猜不到。

起先是他没想到谢随歌那么大胆,直接做得那么过火,在发现后也警告过谢随歌,但到后面发展越来越不受他控制。

如果是年轻时候,父亲根本不会有胆子向他提出把私生子接回来的请求,或者再晚一些,在他没有确诊他的肺癌完全无治之前,他可能会冷硬地让这个玷污他宝贝的男人从世上悄然无息地消失。但现在不行了,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他的精神越来越疲乏,很多事他开始有心无力,优柔寡断,所以才让谢随歌逮到空子。

谢随歌攻击性其实不高,但就像潜伏在阴暗处的鬣狗,极会看眼色和时机,捕食猎物时更是又狠又准。

发现他一直隐瞒的龌蹉欲念,便刻意为他铺垫提供便利,傅朔唯一的弱点被他狠狠咬住,到最后也无法自控地陷入这场不伦的漩涡。

他想做什么?

谢随歌想做什么?

傅朔坐在旁边,冷静地看着在他面前疯狂交媾的两人。

谢随歌也望着他。傅朔与傅宴安长相很相似,但看起来却比傅宴安气势威严凌厉许多。即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的表情也依旧冷漠克制,只有在他不小心弄疼怀中人时,才会微露出一些恼怒的神色。

他怀里是傅朔唯一在乎的宝贝,是傅朔愿意容忍他各种任性骄纵的原因。

傅宴安,傅家的独子,傅朔的心头血,掌中雀,从小就过着他想都不敢想的骄子生活。

谢随歌头一次见到傅宴安,就觉得他真可爱,骂他,吐他口水都可爱。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纯白的小孩,讨厌自己的继母,就向他吐口水。羞辱不是这样的,想要羞辱一个人,就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最珍惜的宝物是怎么被一点一点碾碎毁灭。

傅宴安骂他淫荡,骂他贱,骂他卖逼的婊子烂屁眼,他就要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又怎样,照样得在肮脏烂臭的小房间里卖淫,乖乖给男人舔鸡巴,性交,被人肏得哭的不敢哭,满身精液的腥臭。

但他还是没那么干,傅宴安有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