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手术费也够了。

谢随歌想着再坚持坚持,周母术后药物治疗的钱估计也能出来了。

但他实在有点虚了,吃药都虚,那晚二世祖们显然不是太尽兴。

他们都喝了酒,脑子昏昏胀胀的,浑身热得厉害。谢随歌被玩得神智有些不清醒,倒在柔软的地毯里抽搐,有人把他拉起来,拿细长的针插入了他胳膊上的血管。

谢随歌本能的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拒绝。

可就像是那晚在昏暗的巷子里一样,他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把针管里的东西注入到他体内。

谢随歌虚弱道:不行,我没有钱搞这个。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

那人抱着他,哄着他:没事,宝宝,我给你钱,很多很多,会让你舒服的。

针管里的玩意儿比他吃过的药丸效果不知好多少倍,很快谢随歌感受到另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觉得自己是自由翱翔的鸟,是翩翩起舞的蝶,或者,是飘荡的叶。

他的身体好轻好轻,好像一阵风就可以轻易将他吹动。

可是下起了雨,那些白白黄黄,腥臭的液体像蛛丝一样把他黏住,让他的身体变得很脏,很沉重。他们哈哈大笑,说他疯了。他的翅膀早就被折断了,再也飞不起来了。

谢随歌觉得那些人很讨厌,他们都在说谎,只要他重新回到风中,他一定能再次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