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浑身赤裸地推开了窗户,跳了下去。
他回到了风中。
谢随歌一直都知道,他很幸运。
不信的话,看,他从四楼坠下去,仍然能苟延残喘地继续活在这世上。
并且他,周向远,周母的医药费一下全够了。
那群二世祖为了不让丑事败露,甚至给周妈找来了符合移植条件的心脏。
但周家的运气却好像真的没了。
这么好的条件,这么精良的设备,明明他们把所有都准备好了,手术却还是失败了。
周向远对着周妈的遗体看了三天,等把丧事全部操办完后,谢随歌已经把剩余的钱败得差不多了。
他以为自己能忍住的,他可以忍住的。
但他每次有意识醒来,无一不是在陌生逼仄的地方,他骑着人或者被人骑着,地上躺着几支细长的针筒。
他让周向远把自己绑在床上,结果毒瘾发作时,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以前从未流出的泪不住地从他通红的眼眶里溢出来,他求周向远,求他把他放开。他说他要死了,他把自己的嘴咬得鲜血淋漓。
周向远要拿毛巾塞进他的嘴,他自己屏住呼吸,他告诉周向远,他要自杀。
醒来后,又看见针筒,谢随歌扇完周向远耳光,又一巴掌一巴掌地往自己脸上抽。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短暂的富裕过,又迅速恢复成一贫如洗,之后再重新背上债务。
为什么会这样。
谢随歌是个很贪的人,如果命顺着他的意识走,那还行,如果命不顺着他,那他便非要拗到底。
他拿了把刀,他对周向远说,如果他醒来再看见针筒,他用这把刀亲手捅了他们两个。
周向远这次将他绑得很紧,那种感觉再次袭来时,谢随歌说:周向远,你操我吧。
挨操的时候会很痛,痛会让他保持清醒。
他让周向远狠命地操他,掐他的脖子,把他弄得半死不活,再也没有力气去注射那玩意。
每一次,每一次他从濒死的时刻被周向远唤回来,一种比性爱更剧烈的快感就会将他浑身包裹,让他畅快到不行。
他想,去他妈逼的烂命,他离成功又进了一步。
就像当初挣到那仿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金额。
谢随歌很幸运,非常幸运,他成为了9%其中之一。
这次我想用用你的腿
乔依洋手顺着傅晏安的腰腹往下滑,按在傅晏安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夏裤料子捏了捏男生的嫩肉:“你看你腿细的,合都合不拢。”
傅晏安那里很敏感,被他捏得身体一激灵,起身拍他的手:“放屁,那是我腿型直!再说明明可以!”
乔依洋把手伸他腿间:“试试。”
傅晏安下意识合住腿夹住男生的手:“你看,可以吧。”等他看见乔依洋脸上狐狸似的笑,手在自己大腿间摸来摸去,才反应过来男生又在调戏自己,恼羞成怒地推开他:“去去去,我都说不舒服了,不搞!”
乔依洋扑到他身上,抱住傅晏安,撒娇似地道:“不搞嘛,就蹭一蹭,好不好?”
“我和你分开这几天都没做,没你我都射不出来,昨天都憋得可难受了,安仔,安仔。”乔依洋说一句,就亲一下傅晏安。
傅晏安最受不了他这副黏糊糊的模样,被磨得不行,很快就妥协了:“那好吧,就一次啊。”
他以为乔依洋会让他用手,毕竟两人以前都是这样解决的。
谁知道乔依洋听到他同意后也没从他身上下来,反而把他翻了个身,利落地扒掉他裤子:“好,一次就一次。”
傅晏安感觉不对劲,挣扎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