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傅晏安。

因此也隐约有些明白父亲的想法。

“下周小安生日,我准备带他去海岛住上一个礼拜,你想一起吗?”傅朔问道。

“哪儿?”谢随歌正在调声音,有点没听清。

“南邻那边刚开发的一座海岛,没什么人,适合度假。”

谢随歌长这么大从未看过海,眼睛亮起来:“我也要去!”

这样男人看起来居然也有点小孩期待玩耍似的模样,傅朔嗯了一声:“我会让秘书订票。”

酒店的服务员很快将餐品送上来,谢随歌虽然在傅朔问的时候那么回了一句,但真看见这么多吃的,还是非常不客气地什么都尝了个遍,撑得打嗝,还要再拿个冰激凌球,窝在沙发上看着电影慢慢吃。

他食欲这么好,傅朔知道这人应该没有再复吸。

吃完夜宵后时间很晚了,傅朔到卧室的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谢随歌已经在沙发上歪着身子睡着了。

熟睡中的男人合上了那双妩媚细长的凤眸,纤长的睫毛柔软地垂下来,脸蛋红润白皙,看起来就像个刚从大学出来的年轻学生,很孩子气地要紧紧抱着怀里的抱枕,蜷缩成小小一团。

傅朔取了张绒毯给他盖上。

而后他从桌上的一众文件中拿出一张纸,看看上面男人女人的面容,又对了对谢随歌的脸,确定后,把纸又放回了文件夹。

【作家想说的话:】

许久没有出现的彩蛋:仍旧是小歌和远子

彩蛋内容:

周向远说找到了工资不错的新工作,谢随歌当时还比较听男人的话,他那样说,他也就那样信了。

那一晚后谢随歌浑身都是伤,后面更是严重撕裂,差点恢复不过来,在医院里躺了小半个月,才能勉强能下地走几步。

医院就是焚钞炉,谢随歌能下床后就自觉自己已经好了,趁护士不注意偷溜了回家,想给周向远做顿饭送过去,顺便看看他找了个什么工作。

但他照着周向远给他的地址去了那处工地,并没有在那里看见男人的影子。

刚入秋的天还热着,谢随歌看着面前空空荡荡的荒田,捏着饭盒的手出了一手心汗。

回了医院,谢随歌向护士撒娇,恳求她不要告诉男人自己今天偷跑出去的事情。

晚上周向远来医院看他和妈妈。

温度很高,周向远却穿得很严实的,黑色的高领上衣勾勒出男人结实健壮的胸肌和紧窄的腰腹,下面是深色牛仔裤和洗得发白的球鞋,浑身上下除了脸,一点肌肤都不露。

而那平时看起来五官寡淡的脸,这几天却经常这儿多块淤青,那儿鼓起个紫包。

谢随歌问,就说是在工地不小心,磕了摔了。

这次谢随歌没问,周向远陪了他们一会儿,就像往常那样离开回去休息,可谢随歌偷偷跟在男人身后,看他走的却不是回家那条路。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周向远上了公交车,谢随歌咬咬牙,用自己没来得及上交的酒吧提成打了辆车,跟在他后面。

他今天非要看看周向远做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

嗯,确实见不得人。

周向远居然在他妈的打黑拳。

他们打拳的场地管制非常不正规,谢随歌给看管人一点小费,说里面打拳的是自己男朋友,很容易便进去了。

谢随歌艰难地挤进拥堵亢奋的人群,在几只胳膊的缝隙中看见脱去上衣的周向远。

男人漂亮结实的身体全是新新旧旧的伤疤和淤青,怪不得一点皮肤都不敢露。

周向远一米九多,谢随歌觉得他已经很高了,男人的对手却比他还要大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