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什么了。谢随歌就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男人蹙着眉,不让他再去。

谢随歌说没问题的,他都干这么久了,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丘=丘.二<3玲,六酒'二3酒"六{

隔天周向远去医院给他妈交住院费,谢随歌照去不误。

然后就出了事。

他醒来时是在一个黑暗的小巷子里,浑身疼得厉害,有人骑在他身上耸动,谢随歌起先还试图反抗,结果发现自己什么都动不了,连根小拇指都抬不起来。

只剩两个眼珠子还能转,在心里默数着这是第几个。

起先还是一个一个地上,比较好数,后来有的就等不及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八个都在他手上身上蹭。

谢随歌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痛感却更加强烈。

脸痛,嘴痛,喉咙痛,胸膛痛,乳头痛,屁股更痛,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被撕裂似的,宛如一块破败腐烂的肉,无数只蛆虫都在往他体内钻。它们撕碎他,啃咬他,吞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