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快要翻过去时,男人还是松了手,把他狠狠摔在桌上,冷道:“明天跟我去公司,我联系了律师,他会跟你讲有关遗产的事。”
谢随歌趴在办公桌上咳嗽了一阵:“对嘛,那糟老头废那么大劲才把我找回来,你当然要好好用才行。”
“怎么说我也算是安安的亲小叔。”谢随歌捂着被掐出鲜红指痕的喉咙,笑眯眯说,“安心啦,哥,就算你明天就死了,我也不会不管他的。”
傅晏安回到屋就跑去浴室洗澡了。
今天他们滚的床单那么脏,难保不会有什么传染病。
傅晏安别的特点就没有,就是惜命。
冲了两遍澡,傅晏安边骂谢随歌边呲牙咧嘴地把屁眼里男人射进来的精和润滑剂扣干净,然后再冲一遍水。
干完这一切后,本来就腰酸腿软的男生累得不行,只想赶紧一头栽在他松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他一进门就把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衣服脱掉扔垃圾桶了,浴室也没放大毛巾。
反正也是他房间,傅晏安随便甩甩头发上的水,直接赤条条地出去了。
结果出浴室门就看见傅朔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书。
傅晏安“啊”的大叫一声,赶紧又钻回浴室,关上门。
妈的,他爸怎么会在外面。
傅晏安被冷不丁突然来他房间巡视的父亲吓得心脏砰砰直跳,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拍自己的嘴:瞎叫什么叫,操,他爸刚才回头没?
傅晏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他胸膛,腰腹和大腿根,全都是今天男人弄出来的红印,被他爸看到他就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