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板,男人并没多粗暴,只是教教他怎么夹人,怎么叫床,如果遇见了比较蛮横的,怎么才能保护自己的安全。

第二个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有点胖,身体很难闻,但射得很快,并且给了他小费。

第三个是年轻人,弄得他很痛。

第四第五是一起的,见他被操时前面硬不起来,给他喂了药……

夜晚结束了。

谢随歌逐渐记不清客人的模样,但客人给的每一笔钱,他会认认真真地写在账本上,想什么时候攒够周母的手术费。

第四第五个客人玩的是三明治,喂他吃的药也给了他很大启发。

来酒吧的不一定都是想操人的,更多的,是怎么都找不到1嗷嗷待哺的骚0。

第二晚谢随歌问老板买了那种花花绿绿的小药丸,想如果他到时硬不起来,可以吃一颗。

他做得很好,得亏从前继父的训练,他操人的技术显然比挨操要熟稔,想让他当1的居然出人意料的多。

只有当后面实在承受不住,前面鸡巴也怎么都摆弄都硬不起来了,他才会吃一颗,虽然这药不贵,但能省一点是一点。

他挣钱挣得很快,银行卡的存款直线上升。

但还不够,每当他白天失神地回到出租屋,看见满身淤青的男人身上又添了新的伤痕时,他就想他挣钱的速度还不够快。

他必须赶在周向远把自己作死前攒够这笔钱,他的时间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