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可当被傅宴安紧紧抱住时,他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谢随歌……”傅宴安哭着叫他的名字,脸颊上的泪刚被他擦干净,就又从眼眶里流出来,淌到他的手上。

男生的眼泪好烫,那眼泪仿佛不是水,而是一簇火,烧灼着他的手。谢随歌吻过傅宴安的唇,又去吻男生的泪。

他的唇舌也燃起烧灼感,刚扑过冷水的冰凉面庞碰到男生的脸颊,霎时就变得火热滚烫。傅宴安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动情地和他深吻。

更多的泪水从男生的眼里落到他的脸上,身上,谢随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烫化了。在被傅宴安骑到身上,用后穴吞下性器时,他难耐地喘出声。男生滚烫的身躯一下从四面八方拥簇挤压着他,将他烧灼成一滩泥。

他像一只破旧不堪,浑身布满裂纹的陶器,本该安分守己地在垃圾场度过自己的余生,却被从未见过这种物件的小少爷新奇抱回了家。

男生曾经宝贝似地捧着他,在被他粗糙锋利的边缘扎破血肉后,又痛苦地扔掉他。

于是他变成了一堆碎片,以为就此终于要终结掉自己的一生,却又被始终念着他的小少爷捡了回来。

他被男生高热的体温烧融,被男生咸湿的眼泪浸透,最后又在男生紧热的怀里被重塑。

他依旧是那个破败不堪的烂陶器,却又多了些东西,那些炙热柔软的东西从傅宴安的胸膛流泻而出,黏连住他的裂纹,缝补他的缺口,让冷硬破旧的他仿若也变得同样炙热柔软。

谢随歌还是不太明白那些东西,但他愿意接受下来,试着去理解。

毕竟,就像傅宴安说的,往后的岁月还长。

他们还有很久很久的时间来学习,如何去爱。

慎点路人x谢随歌

“啊啊……不要,主人的鸡巴好大,太深了!要被肏坏了,贱狗要被肏坏了!”

深夜,淫荡的呻吟声止不住从隔壁传过来,吵得许蔚在床上翻来覆去入不了眠。

他哥又把外面的婊子带回来了。

他刚来这里借住的时候,任同还迫于父母的威压在面前装模作样做了几天好哥哥,但也就仅仅规矩了那几天,大概探出他不像是会向爸妈打小报告的性格,任同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往公寓里领人。

男男女女,有时一个,有时两三个,并且几乎没重过样。

“嗯啊……好舒服,主人肏得好舒服……骚货要给主人当一辈子小母狗,唔嗯……”

不知道那边干得到底有多激烈,许蔚甚至能听见床板咯吱咯吱震动的声音,那大声放荡的呻吟还在持续不断地传过来。他哥今天带回来的应该是个男人,声音有些许低沉,尖叫得嗓音都沙哑了,听起来又痛苦又淫荡。

许蔚听得耳热,在床上又翻了几次身,最后干脆坐起来,起身去拿床头的杯子,想喝口水压一压心头那莫名燃起的燥火。

手拿到杯子,却是没什么分量的睡前他一直在和爸爸通电话,忘了续水。

想到爸爸今天告诉他的话,许蔚心中的燥火更盛,一时没压住怒气,竟然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向那还在持续不断传来呻吟声的墙面。

啪嚓清脆的一声,玻璃杯砸在坚硬的墙面,碎的得四分五裂,玻璃渣子溅了一床。

隔壁的呻吟声终于停止了。

但就像任同在他面前假惺惺装的那几天“好哥哥”一样,呻吟声只停了不到一分钟,就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