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都不在乎,他怕得是傅宴安再爱上乔依洋。

男生想要爱上一个人多么容易,爱的时候,被欺负成什么样都甘之如饴,简直恨不得把心肺都掏出来给对方。

可他的爱又变得那么快,以前说爱他,后来又说爱乔,而后又和乔那么干脆利落离了婚,再和他在一起。

谢随歌怎么能不害怕。

傅宴安说以后都会在他身旁,他信了。傅宴安说和乔依洋见面只是因为乔是圆圆的爸爸,圆圆的成长需要另一个父亲的爱,他也信了。

可是傅宴安又说他今天要和圆圆到郊外玩,他却看到男生在和乔用餐。

为什么要骗他?之前他和乔见面哪次他说不行了,这点小事都用得着来骗他?难道不就是心虚?

一个人要是说出了一句谎话,就能再说千千万万句。那他怎么判断男生之前说的话不是在骗他。

连他现在都记得外出工作要报备,男生却忘了当初自己说的种种要求。今天用野餐为借口来骗他和乔依洋私自吃饭,明天是不是就要背着他和乔偷偷约会,后天就又说忘不了乔,再和男人把结婚证领回来?像以前一样把他扔到个什么地方,再也想不起来。

只要想到有这种可能,谢随歌就恨不得把傅宴安全身的骨头都敲碎,让他只能躺在自己眼跟前,爬都爬不了。

他强压着怒火,佯装温和地询问着傅宴安的想法:“是不是就离不开他?这么想要,那不如我再帮安安?”

说话时,谢随歌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声音语调也一如平时那样的温柔和缓,却让刚遭受过皮带抽打的傅宴安浑身都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来。

他们初始的关系就不正常,谢随歌作为他爸爸的年轻妻子来到这个家,是他的小妈,他的长辈。他们中间仿佛隔了一层无形的膜,他永远都无法向对乔依洋一样平等地对待谢随歌。

男人外表看起来再纤细柔弱,平时再会卖嗲撒娇,只要板起脸,他就会下意识地感到恐慌和惧怕。

而现在男人看似冷静实质癫狂的眼神更让他觉得毛骨悚然。他知道谢随歌此时说出的“帮”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却没想男人竟然把他甩到床上,而后从他上装的口袋里摸出手机。

“谢随歌,你干什么?!”傅宴安顿时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张去抢自己手机,“你不要再发疯了!快把手机还给我!”

谢随歌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解了他的领带把他双手绑在床头。

这么多年,两人打架,他始终一次都没赢过谢随歌。被掰成这样羞耻的姿势,傅宴安又难受又羞怒,含着泪的双眸红通通盯着居高临下压着他的男人。他身上的衬衣因为挣扎变得凌乱不堪,男人却仍旧衣衫齐整,膝盖压在他不断起伏的胸口上,足尖正好抵在他赤裸的双腿间。

“这就硬了?”感受到顶在自己脚背上火烫胀热的物件,谢随歌声音带上一点笑意,“被打屁股都能硬,安安的身体现在是有多淫荡。”

“没有!”傅宴安粗喘着气,满脸通红道。

只是因为臀肉太疼,又被男人冰凉的手指抚摸才会这样。

谢随歌早就习惯他的口是心非,抬腿从他身上下来,接着一把撕开他身上的衬衣,傅宴安结实修长的身体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滚烫勃发的性器直直地挺着,长度粗度都相当可观。谢随歌刚用脚随意拨了拨他的肉棒,傅宴安就受不住向上挺胯,紧绷的腰腹肌肉轮廓更加明显,鼻腔发出难耐的闷哼。

“骚狗,鸡巴都湿成这样了。”谢随歌站起来,用脚踩住傅宴安硬邦邦的鸡巴,细嫩的脚心肉揉搓男生硕大饱满的龟头,腺液不断从男生马眼里分泌出来,将他的脚趾缝浸得湿漉漉的,“感觉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