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晚餐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圆圆今天玩了一下午,早就累了。小孩自己收拾好明天上学要背的小书包,乖乖和爸爸叔叔说完晚安后,就回房间洗漱睡觉了。

傅宴安也有点累,和谢随歌回了卧室,准备去浴室冲个澡然后休息。可他刚进门,门锁就被跟在他身后男人咔嚓一声反锁了。

被谢随歌阴沉着脸卡住脖子按到墙上时,对上那双黑沉沉的凤眸,傅宴安才迟钝地意识到,男人好像生气了。

“我累了,今天不想做。”傅宴安无奈道,试着挣扎一下,喉咙却被扼得更紧,几乎要喘不过气。傅宴安皱起眉,头和后背被迫抵在墙上,沙哑道:“唔……谢随歌,放开我,我难受……”

大概男人现在的确温和太多,以至于傅宴安都快忘了以前谢随歌有多么蛮不讲理和冷硬可怕。

他的话并没有让谢随歌放过他,意识因为窒息变得越来越模糊,求生的本能让傅宴安开始剧烈挣扎,但他的力气始终没有谢随歌大,无济于事。呼吸越来越微弱,傅宴安逐渐翻了白眼,恍惚中感到自己的左脸颊被不轻不重扇了一下,然后他听见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谢随歌骂他了句“小婊子”,终于松开了他的脖子。

喉管仿佛受了伤,火辣辣的,傅宴安捂着喉咙大声咳嗽,还没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被男人又翻过来,把他抵在墙上粗暴地去剥他裤子。

“等,咳咳,等等,不要……”傅宴安双腿有些发麻,虚软地靠着墙壁拒绝道。腰间的皮带被谢随歌利索地抽出来,男人随便挽了几下,随即捏着他的后颈往他屁股上打。

“啊!”伴随着皮带接触皮肉的清脆声响,傅宴安痛得眼泪一下溢出来,背手捂着自己瞬间泛起红痕的臀肉,求饶道,“别,别打,好疼……”

那用料上乘的厚实皮带就又毫不留情甩到他掌心,打得他不敢再挡,眼泪不住往下流。又被抽了几下屁股,谢随歌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往后往与自己对视。

泪眼朦胧中,傅宴安看见男人漂亮的面孔阴沉得骇人,被吓得瑟缩,哽咽说:“我错了,谢随歌,别打了……”

“你错哪了?”

他错哪了?

傅宴安也不知道。

后臀火辣辣发烫,不止是痛,还有一种难耐的耻意。傅宴安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让谢随歌赶快放过自己,颤抖地呜咽道:“我下午不该和乔子见面……”

谢随歌丢了手中皮带,把人抱过来,手掌轻柔地抚摸上傅宴安布满泪痕的俊朗脸庞,帮男生擦干净眼泪。这张面孔现在也不再年轻,成熟稳重了许多,有时甚至让他感觉到陌生。可一被欺负,那双眼尾微垂的黑眸还是会蓄着水意,可怜的小狗似的泪汪汪望着自己。他的乖安安。

谢随歌声音柔柔问:“我有不让你和他见面吗?”

“没,没有……”

“那你怎么错了?”

“我不知道……呜呜……”傅宴安迷茫地摇着头,哽咽道,“我好疼……谢随歌,你打得我太疼了……”

他都没用几分力,打得能有多疼。

在楼上看到男生又在和乔依洋拥抱时,他恨不得把傅宴安手上,身上的皮肉都抽烂,鞭打得鲜血淋漓,只有他敢看,敢触摸。

谢随歌叹了口气,冰凉的手指覆上男生的屁股,揉了揉那发烫的臀肉。傅宴安趴在他身上,呜呜地抽泣。

“你骗过我,安安。”谢随歌嗓子发紧道,“我现在分不清你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番外碎片(7)

以往傅宴安每隔一周也都会带着圆圆和乔依洋一起吃顿饭,去个游乐场什么的,谢随歌从不阻拦。

他不担心傅宴安和乔依洋见面。男生和乔藕断丝连,哪怕再和乔上床他都不介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