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没怎么做爱,积攒了很多,很快就泄了出来。乔依洋又站起来和他接吻,把他推到床上,激动急切地亲吻他:“宝贝,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

傅宴安的意识原本很朦胧,听到乔依洋的告白,终于清醒了一些,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喃喃道:“爱我……”

“爱你。”乔依洋不停地亲吻他,清楚地告白,“安仔,我爱你。”

他们脱光衣服,赤裸地做爱。乔依洋的鸡巴插进他的后穴,有技巧地缓缓肏他。傅宴安被干得闷哼,坐在乔依洋胯上,淫荡地主动扭腰:“乔子,再用力点……”

“宝贝好骚。”乔依洋本来想温柔一些,被他诱人的模样勾得欲火焚身,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按住他的大腿用力地肏干他。

乔依洋结实的腰胯紧紧贴着他,鸡巴深深干进他体内。男人囊袋打在他屁股上,皮肉拍打发出淫糜的啪啪声。这才是傅宴安习惯的节奏,他手指抓紧床单,大声地呻吟起来,睫毛湿漉漉地颤动:“嗯……好爽……”

两人都出了汗,潮热的身体贴在一起,黏糊糊地接吻。意乱情迷时,傅宴安的手机响了起来,乔依洋一边干他一边帮他把手机从床头柜那里拿过来,看了眼上面的名字,问道:“小花妈妈是谁,你客户吗?要接吗?”

他今天出门时没有告诉男人自己去哪,肯定是问他今晚还回不回家。

“嗯……不用接……”傅宴安逃避地把脸埋在臂弯里,沙哑道,“赶快挂断啊……”

乔依洋以为是他害羞了,随手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又俯过来抱住他亲吻他:“安仔,你怎么这么可爱……”

次日傅宴安回到家,小花正在一楼跑酷,看见他进门便颠颠地跑过来,围着他打转,喵喵叫要零食吃。

傅宴安扫了一眼客厅,没看见谢随歌,问佣人,说男人好像在昨天半夜的时候出门了。

昨天半夜正下雨,他出门干什么?

傅宴安给谢随歌打电话,谢随歌也不接,肯定是因为他昨晚挂断生气了。他驾轻就熟地给周向远打,周向远接了,果然谢随歌又去了他那里。

男人前两年经济宽裕了一点,开了一家小餐馆,谢随歌时不时就会跑去他那里蹭饭。

傅宴安开车去接谢随歌,推门看见谢随歌正和余存坐在一起,余存面前放着本书,好像正和他讲些什么。

“谢随歌。”傅宴安叫了一声,走过去,看见朝他看过来的男人眼眶和鼻头都有点红,怔愣地站在原地。

没等他做什么猜想,下一秒谢随歌就打了个大喷嚏,从餐桌上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用力地擤了擤鼻涕。

这时周向远也从后厨走出来,把手里的热姜汤放到谢随歌面前,看见男人还在吸溜鼻子,皱眉说道:“余存,说了让你别离他那么近,小心传染你。”

余存笑着说道:“只是小感冒,没事啦。”又招呼傅宴安:“安安,过来坐啊。”

“哦。”傅宴安很慢地眨了下眼,有些尴尬地走过去,在谢随歌面前坐下来,“谢随歌,你感冒了?”

谢随歌朝他翻了个白眼,瓮声瓮气道:“你眼瞎了,看不出来吗?”

“那你不好好呆在家里养病,跑来人家餐馆干什么?”

“用你来管我?”男人冷冰冰道。

气氛一时有些僵,傅宴安手足无措地又站起来,说道:“谢随歌,跟我回家吧,我下午还得去公司呢。”

“我不回去。”

谢随歌捂住额头,鼻音黏黏的,他确实感冒了,身体不舒服,冷硬道:“你忙去吧,不用管我。”

男人的脾气就是这样,劝也没有用。

“好吧。”傅宴安没再多说,无奈地起身,朝周向远点了点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