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后脑,指节陷入发丝,将她压向自己,唇齿间的厮磨愈发凶狠。
宁檀没能退开,他的掌心绕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钳制在怀中,呼吸粗重灼热,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指腹隔着衣料重重揉捏,几乎要揉进她的皮肉里。
宽厚的舌尖轻轻撬开了她的牙关,湿热的触感探入,她的背脊猛然绷紧,指尖无措地攥着他胸前衣料,却又被他更进一步逼近。
他吻得不快,却极深。
像是在一寸寸地确认她,试图将她整个人都吞进去一般。
她懵懵地被他亲得双腿发软,脚尖不自觉地踮起,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舌尖被吸得发麻,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清冽又强势,像是要彻底标记她一般。
“哈啊……纪、纪珩……”
脸颊烫得不行,连眼角都泛出水光。
纪珩终于慢慢退开一些,唇瓣贴着她的,声音低哑到极致:
“还问我,忘没忘你?”
“你身上哪一寸,我敢忘?”
他呼吸沉重,额头抵着她的,眼神晦暗灼热。
“我记得你哭的声音,记得你在我怀里时抖得有多厉害……”
“连你现在……发软的样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低头,又落下一个极轻的吻,落在她眼角,吻走那一颗刚落下的泪。
宁檀红着眼望着他,呼吸乱得不像样,整个人被亲得微微发颤,被吻得整个人都有些发懵,唇角还在发麻,脑子一团乱麻。
“你……”
这种感觉似乎太不真实,她一时不知怎么回复。
她贴在他怀里,呼吸还没调顺,却忽然察觉出什么,怔了下。
纪珩的体温……太高了。
不是那种单纯的身体贴近后产生的热,而是透着一股灼烫的、不正常的温度。
她眉头一皱,抬手摸上他的额头,指尖冰凉,被他额前的温度烫得一跳。
“……你发烧了!”她下意识惊呼,整个人从他怀里撑起来一点,眼神里是清清楚楚的担忧。
纪珩却只是垂着眼睫,看着她,一动不动地任她摸,喉咙滚动了一下,唇角甚至还弯出一抹浅笑,带着某种昏沉的妄念。
“没事。”他低声说,声音嘶哑得不像平时那样沉稳,反倒有种被高温烧过的虚弱,“习惯了。”
说着,他忽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坐回那张高背椅上,顺势让她也坐在他腿上。
动作一气呵成,力气却大得让她无法抗拒。
椅子沉进地毯里发出一声轻响,他将她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颈窝,呼吸热烫,像是把她困在一个无形的灼热世界里。
宁檀被他抱着,整个人半倚在他怀里,头发因为仓促跑来的缘故微微散乱,脸颊红得厉害,唇瓣还有些微肿,眼神惊慌中带着一点无措的湿意,像是突然闯入烈焰中的小兽。
她想推开,却没用力,嗓音发软:“你……真的在发烧,纪珩……”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却还沉稳得让人心乱,“知道。”
“那你……”
“檀檀。”
他忽然轻轻喊她,唇贴在她锁骨上方的肌肤处,像是不小心擦过,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
“你知不知道,我做梦的时候也喊你名字。”
她一怔,身体绷得更紧了。
他语气轻得像梦话,带着些恍惚和神游,明明眼睛睁着,却像隔着一层雾。
“他们说我醒了……可我一直觉得,还在梦里。”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梦里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