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桃花儿般的衙内再次蜷缩上床,这次比较强悍了,直接掀被,从脚头开始鸟!
你说她到底想干嘛却也没个实际目的性,就是面对如此一尊叫她等了半个大晚,做了一轮春梦,然后猛地一得见,如此雄性激发,她春蠢,春蒙,春动!
这样的大妖大祸是我男人!我亲,我上,我混账,不算浪吧,她边掀被,边将红得艳情的脸往里钻,男人除了看脸,不可不看根!
她又以一种十分丑怪的姿势倒钻鸟进去。
也许,怪不得月黑杀人夜,怪不得李白,怪不得波德莱尔,只能怪,衙内熟透了的身体,脑袋忘光了,身体忘不了。女人骨子里,也是肉比情更销魂。
“你看过古典艳情没有?”
“看过。”
“嗯,那种里我现在最喜欢看和尚搞。”
“为什么,”
“我现在是妙吉祥呀”
韩应钦难耐地想舒展一下身体,可是却仿佛魂体分离,无论如何动弹不得,也睁不开眼。满脑子都是犰犰的声音。她在说话,她喜欢光溜溜趴在他身上边做边说。
“我上辈子可能就是个小和尚,忒喜欢看女人洗澡,”
“轻点儿,”
“重了么?”
“傻子,我怕你嘴疼,”
“呵呵,不怕,你舒服就好”
韩应钦多想扭动一下身体,一种噬骨的空虚麻醉着往身体上蔓延,想睁眼!想睁眼!咳,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