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由拒绝自己的丈夫呢?

子诺坐在床边也很郁闷,按理说铃兰这会应该主动过来帮她宽衣解带,服侍他睡下,可是她却一脸无奈揪着眉毛干坐在桌边没有一点表示,子诺哪里会想到自己的小妾已经是换了人的呢?铃兰因为要生存的缘故已经用最快速度掌握了这个时代的礼节和生活方式,别人若是看到她在老太太那里伺候时手脚麻利中规中矩的样子绝对不会怀疑,可是子诺早就发现只要是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铃兰就会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有时候是很自然的指挥他拿东西,有时候是吃饭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自己盛饭,有时候是和白露三星聊的高兴的时候就以你我相称,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在这里留宿时她不管不顾的先把自己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起来。不过之前他为着她有孕没有计较,可是今天,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还愣着干什么,熄灯安寝了。”

铃兰觉得有必要做一下最后的挣扎,毕竟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和他擦枪走火的准备,她小声的试探着:“哪个,嗯~,妾身有些身体不适,怕影响爷休息,要不您先到别的屋里……”

子诺被她突然转变的称呼搞的很不适应,寒着脸说:“那里不舒服?”

“这个,呃,这个,我也说不好,但都是女人的事情了,爷,您……”

“不舒服怎么不叫大夫来看看,你刚生完孩子,虚弱的很,落下了病根怎么办?”子诺打断了她支支吾吾的话。

“不用不用,”铃兰慌忙摇头,她这会可不想给别人留下多事的印象:“我的身体我知道,无妨的,休息几天就好了。就是,就是不好服侍爷了,要不,我叫康佳来服侍您。”她脑子里灵光一闪,为自己终于想到了一个脱身之计而高兴,急忙高声叫外屋厢房候着的康佳进来。

子诺的脸黑的像锅底,任由康佳进来铺床叠被,往熏笼里加了百合香,又给自己脱了里外衣服,换上寝服。这康佳本身颇有几分姿色,被选到铃兰这里当差已经心有不甘,后来整日里看到铃兰穿金戴银更是眼红,心想不过是个丫头抬上来的姨娘,自己如果努力的话,说不定哪天也有这个福气,心中早就有了不安分的想法。今日正巧铃兰叫了自己进来,当然做的尽心尽力,一切都做完了还赖在床边媚声问道:“爷,您觉得奴婢铺的床还行么,这里要不要垫高一点儿?”

子诺看了一眼桌子旁边木头一样的铃兰,没好气的冲康佳一挥手,打发她下去:“你还不睡么?”

铃兰见她完全误会了自己的所谓的“服侍”的意思,也没法再说什么,只好磨磨蹭蹭的爬上床,和子诺同榻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宴

铃兰心里有事当然睡不安稳,所幸子诺当晚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把她搂在怀里贴颈而眠。不过第二天早上铃兰依旧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做针线的时候也哈欠连连很没精神。这时白露打帘进来禀报:“铃姨娘,大夫来了,正在外屋等着呢。”

铃兰一楞:“我没有叫大夫啊。”

“是老爷一早吩咐的,说姨娘身体不舒服,特意让人去请了昌州城仁济堂的秋大夫来的。”

铃兰一头黑线,昨晚她那是借口好不好,谁会想到他一大早就叫人到昌州城请大夫:“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你让大夫回去吧。”

“那怎么行,”白露这个丫头别的没有就是忠心:“我也看着姨娘今早就恍恍惚惚的,要是真有什么吃亏的还不是您自个儿,大夫都来了您就看看吧。”边说边过来连拖带拽的把铃兰拉到了外屋。

秋大夫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面色红润,笑眯眯的,铃兰看到对方这个年纪,知道一定医术精湛,想弄虚作假是不可能了,索性坦坦然然的让他瞧病,反正自己一口咬定了不舒服,他也不能硬说自己没病不是。谁想人家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