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还是和他领了结婚证。”
“可是,为什么现在见都见不到他啊,”夏扬鸿没有再追究细节,她感到苗清秋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连忙把苗清秋唤醒,她仍然坚信眼见为实,“我看他好像不是你说的这样子啊?”
“婚后他一直都很好,我们相敬如宾。”苗清秋声音有些哑,“直到两年前,我们准备要一个孩子,这件事给我们的意外打击太大了。我在医院住了很久,花了太多钱,现在也没有回去工作。可是,家里肯定有人要出去赚钱的,要负担过去我们两个人负担的东西。他过去不是个追逐成就的人,如今工作没日没夜,已经很疲惫很操劳,我帮不上什么,总不能再劝他要尽力顾着我。”
夏扬鸿沉默起来。
她感到荒谬又无力,为什么又是因为钱?钱怎么这么重要,何况苗清秋一份咖啡就可以轻飘飘花那么多钱,苗清秋很可能比夏成浩和马淑凤加在一起都要有钱。她想到这里,便直接数着问了出来:
“可是,你家里有保姆,你不愁吃穿,甚至可以吃很好的东西,你还有自己的房子。我觉得你好像……没有那么缺钱?”
“不够用,我们想尽力让佳佳以后什么都是最好的。”苗清秋温柔但坚决,“维持现状肯定不成。”
夏扬鸿忽然想用自己举例子,她想说其实钱很多时候真的不能拿来衡量爱,可是她又觉得现在自己的成绩和家庭关系都没有什么说服力,只得作罢。她沉默着,仰头望着苗清秋的吊瓶,液体缓慢地滴滴答答下来,在输液器里留下一些转瞬即逝的气泡。
“其实,”苗清秋语气有些脆弱,“我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