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同时眼里露出了怒意。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不想给孩子做心理治疗?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吗?孩子变成现在这样,我算是明白原因了。你找找自己的原因吧!”

“你再胡说八道一个字,我就举报你。”岑曼拦在夏扬鸿身前,“你如果之前的治疗全是这么做的,你就不算个医生。”

“我怎么了?”吴医生的声音变得又尖又高。

“你想让这些患者把情感投射到你的身上,然后你做患者的救世主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移情’?你身为精神科的主治医师,但是连最基本的职业道德都没有做到。你是心理医生,你怎么能刚见面就主动提出和患者成为亲人和朋友?”岑曼用手指一个劲地敲着桌子,说话仿佛机关枪,全都是问话,夏扬鸿不禁感到自己现实中看到了当年“塔罗倒吊”的影子,只不过现在的岑曼话里暂时还没有脏字,“这种伦理道德问题,大学时期的基础课程就学过了吧?你的患者目的是正常生活,而不是离了你不能生活,你不懂吗?你凭什么敢对她肢体接触,自称姐姐?滥用移情会遭报应的。你”

“你是根本没发现,现在你的孩子感觉不到爱,没有人爱你的孩子,我才说我爱她,给她精神支柱,我有什么错?!”吴医生用更高的声音打断岑曼。

夏扬鸿感到荒唐,什么爱不爱精神支柱的,胡说八道,她今天也不是为这个来的。然而她又内疚起来,她根本不想岑曼因为她和别人吵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但她根本插不上嘴。她拉拉岑曼的衣角,岑曼好像浑然不觉。

“怎么回事?”岑曼还没还口,苗清秋已经推门而入。而吴医生背靠墙角,狂怒又惊恐,扯下口罩大口喘息,眼圈都有些红了。苗清秋似乎想紧急控制场面,关上门进来连忙把岑曼又往后拦了拦,用调停的语气开口,缓着语气:“我是孩子妈妈,吴医生,你别激动,有什么问题,你和我说。”

“好啊,好啊,你是孩子妈妈,那她是谁?你们故意来逗人玩的?你们尊重我吗?”吴医生指着岑曼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