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两人。而这种号自然很贵,当日的现场号足足要五百块这五百块仅仅是能见一面的价钱,而不包括后期具体的心理咨询费。
“哦哦,又一个小姑娘,刚刚我看过预检分诊递过来的病例了。”吴医生鼠标点了两下,没有敲敲打打,而是认真地望着夏扬鸿。吴医生虽然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明显能看出关切的眼神。随后和蛋卷头类似,又转过目光望着岑曼和向云舟发问,“你们是孩子的……?”
“我是夏同学的班主任。”向云舟已经轻车熟路。
“我是姐……妈妈。”
岑曼的回答险些让夏扬鸿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因为经历了刚刚苗清秋的撒谎,她对岑曼的说谎并不意外,岑曼是医生,应该也是担心监护人那回事才会说谎,不然也不会吞掉那半个姐字。但是,岑曼明显没有苗清秋有说服力:苗清秋的打扮看起来年纪相对正确,而岑曼从打扮到神态,并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孩子的妈妈。按常理,岑曼就算有孩子,孩子应该也不超过小学。
“……哦,那你很年轻。”吴医生明显皱起眉头,对岑曼打量一番之后又犹豫地重复,“你是孩子的妈妈。”
“对。”岑曼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直接睁眼说瞎话糊弄过去,“反正你问她吧,我就是跟着来的。”
吴医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没有追究,而后又转向夏扬鸿,语气相当温和。
“你最近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不开心的事吗?”
“我本来不想来的,她们建议我来。”夏扬鸿望着墙上的挂钟,她忽然想破罐子破摔。她有些腻烦了,何况这个心理医生也是她花了钱约到的,她发泄一下心情算物有所值,她笑了,说出近于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我很清醒,我就是在报复,我想当个祸害,天生就这样。虽然我现在确实有点难过,没人理解我,但是也没什么关系,就这样,你肯定也是一样要劝我学习的,不要劝了。我今天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做,说说话心里会舒服些,所以来了。可能算是浪费了你的时间吧,也许还有别人的时间。”
“怎么算是浪费呢。”吴医生把转椅挪了挪,对夏扬鸿稍稍倾过身体,似乎无视了夏扬鸿的夹枪带棒,鼓励道,“你的事情你可以都说出来,没关系。你希望你妈妈和老师回避吗?希望的话,可以让她们出去。”
“不用。”夏扬鸿先是意外,又摇头,“何况我说了你们也没办法。”
“她阻抗很严重,攻击性也很强。”吴医生转向岑曼严肃道,“你和孩子爸爸,平时是不是都不太听她讲话?”
“我……”岑曼随机应变的能力明显不如苗清秋,因此眉头紧锁,回应卡住了几秒还没有后文。
“跟她没关系,你问她没用。”夏扬鸿直接开口解围,同时感到自己仿佛被这句“攻击性很强”煽动得有些情绪化,她想再放肆一些了,“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反正你最后的目的也是劝我回去好好学习,我说了没人真在乎我怎么想。”
令夏扬鸿始料未及的,吴医生并没有和蛋卷头一样发脾气,相反,吴医生干脆站了起来,而后伸出手,忽然将她环在了怀里。
夏扬鸿坐在原地,一时浑身发僵,她能闻到柑橘护手霜的味道,但是这种陌生人突如其来的过于亲昵的举动,让她无所适从起来,哪怕这关怀是来自一个心理医生。
“不会的,别这么说,还有姐姐在乎你。”吴医生语气十分温柔。
“放手。”岑曼忽然厉声,甚至把夏扬鸿吓了一跳,“你干嘛呢,放开!”
“您别激动。”吴医生只是稍稍放松了胳膊,但一只手还搭在夏扬鸿的肩上,“怎么了?”
“我让你放手,没听到吗?”岑曼两步跨过来,伸手想把吴医生推开。吴医生一惊,在岑曼碰到自己之前松手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