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要说她嫌徐珩安哭得烦,就摸了他鸡巴两下?再怎么辩解,也改变不了事实了啊,她只不过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罪不至死吧?
祁宴俯视着明芝,就算是在黑暗里,他也清楚看到了明芝脸上的心虚,和那双左顾右盼的乌黑眼珠。
他觉得很可笑,有种被耍了之后气到无语,又无语到想笑的冲动。他真是太纵容明芝了,纵容到她居然敢敞开腿让别的男人操。
祁宴见她沉默,蹲在了她面前,带着粗重的呼吸声,两人隔着水帘对视。
明芝哪敢说话,恨不得凭空出现个地洞钻进去。
祁宴突然起身,打开了浴室里的灯。
灯光瞬间驱散黑暗,明芝才看见他冰冷阴郁的脸,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里,涌动着黑色的风暴。
他平日里顶多冷得像块冰,现在就是把冒着寒气的黑枪,赤裸裸阴森森地抵在她额头中间,随时准备要了她的命。
在明芝躲避的目光中,祁宴蹲下身,伸手抓住她的脚踝就往身前拖,然后抓起她的胳膊,把她的腰腹压在自己的大腿上,臂弯禁锢着她的脊背,睡裤连带着内裤一同被扒下。
明芝有点难受,她浑身湿漉漉地趴在他大腿上撅着屁股,双膝跪在坚硬冰冷的瓷砖上,想挣脱他的手臂,再度被他强势地压了回去。
“祁、祁宴……”明芝支支吾吾出声,带着些乞求的意味,声调却在下一秒急转。
“唔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