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只不过这扯得太用力了些, 黄衫男子直接被这股力道带得脸砸地, 门牙都崩断了一颗,那惨叫声凄厉得远处的花街都能听见。
樊长玉愣了一下,听见街口已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拔腿就往巷子另一头跑去。
为了蹲人,她特意选了一条两头临街的暗巷,方便逃跑。
谢征带着长宁等在巷尾,两人打了个照面,一句话没说,就极为默契地先快步离开了这事发之地。
走出两条街后,谢征才问了句:“你把人怎么了?”
听着那凄厉的惨叫,不像是只把人打了一顿。
樊长玉说:“我没把他怎么样,是他自己太蠢了,我扯麻袋的时候他一个踉跄脸朝地崩断了一颗牙。”
谢征侧首看她一眼,似乎不太相信她这套说辞。
樊长玉:“……我真没骗你。”
谢征问:“其他几个还教训么?”
樊长玉心说这人把自己当啥了,道:“不了,一天之内把他们几个都扁一顿,无非是明摆着告诉他们是我干的,这个嘴巴嘴不干净,今天先揍他一顿解气,其他几个逮着机会再慢慢教训。”
与此同时,还躺在巷子里嚎的黄衫男子总算是被赶来的官差扶了起来。
他两只眼都被打淤青了,磕断了一颗门牙满嘴都是血,鼻下也挂着两管鼻血,借着火把的光,总算是看清了地上自己那颗断掉的门牙,哭天呛地道:“牙都断了,我今后可怎么入仕啊!”
他是县令的亲外甥,对着一众捕快大呼小叫:“还不去给本少爷查!把殴打本少爷的歹徒捉拿归案!”
今日当值的捕快擦着额角的汗问:“公子近日可有结什么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