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妃拍一张照片吗？”Andy 抱着相机走进来，看见她，开朗地说。

“我还好，没关系，你拍它好了。”她微微一笑，挡住自己的脸。

“小妃看这边！”Andy 打几个响指吸引狗狗的注意力。

声音从她左下方响起，她侧过头，紧接着，快门声响起。

瞥见水碗边缘有一层厚厚的白色薄膜，黄庭瑜低下头，瞬间，臭牛奶的酸腐味自下而上涌入她的鼻腔，像是一根搅棍棒，搅动她脑中本就混乱不堪的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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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值日生是谁！我先说好，你们没人承认的话，我就去告诉老师。是谁昨天放学把牛奶倒在她抽屉里？”

牛乳，又黏又湿的练习册，有液体顺着书页滑落到她手上，散发着类似湿抹布和下水道混杂在一起的腥臭味。

“走，庭瑜，我先帮你一起把桌子搬到走廊，把里面的东西整理一下。”

“老师，有人往黄庭瑜的抽屉里倒了牛奶，今天早上一来都臭了。”

“没事的庭瑜，我帮你弄，正好，讨人厌的语文课也不用上了。”

“庭瑜，这边！”

“庭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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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从黄庭瑜耳边抽走，一阵耳鸣，她安静下来，扶着太阳穴的手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