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令威新奇她的脑回路,于是就想逗她,在她这么认真问时把车钥匙递了过去:“你开合适,送你了。”
施绘扫了一眼说她才不要。
“不要?”邵令威看她,“你知道这车值多少个二十万吗?”
施绘说不知道:“那你把它卖了,折现给我我要。”
但当邵令威真把那张够买好几辆超跑的卡放到她面前时,又被她推了回来。
“你说她是什么意思?”邵令威这会儿坐在车里,半恼半愁地问副驾上刚刚被他从女人堆里拽出来的谈郕,“我给她她不高兴,偏偏喜欢伸手要,要也行,讲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把她自己又当什么?”
谈郕个子同他差不多,喝了酒只想敞手敞脚地躺,但座椅空间狭窄,他四处碰壁,蜷着腿在座椅上很不舒服。
他喊邵令威来捞人,现在人是被带出来了,却不送他回家,非拽着他大半夜谈心,话里话外还都不离自己那个性格古怪的老婆。
在谈郕看来,施绘就是个怪人,除此之外也算个神人,居然把他这个冷心冷性的发小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