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蔫的,连撕瓶上的塑膜也费了半天劲。
谈郕看不下去,拿过来,开瓶给他倒好酒,抓起谢蕴之一起碰了一下说:“我讲啥好,施绘也是神人一个,能把你整的窝窝囊囊的。”
邵令威只管喝,不出声,谢蕴之去厨房拿冰的空档,他已经两个 shot 下去。
“振作点兄弟。”谈郕拍他肩膀,指了指还在厨房里捣鼓冰块的谢蕴之说,“离家出走这招你谢妹妹从小用到大,施绘跟她同龄人,不奇怪,你晾一晾她,回头她自己就急了。”
邵令威手抵酒杯,耷着脑袋苦笑。
谢蕴之走过来,怀里还抱了个果盘,指着谈郕问:“狗头军师,你又在给人出什么损招?”
谈郕食指点她酒杯,不耐烦讲:“养鱼呢,不喝去家里小狗那桌,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
谢蕴之哼了一声说:“幼稚。”
谈郕瞪眼吓唬她:“讲啥?没大没小。”
谢蕴之坐下来,拍拍邵令威面前的大理石桌面说:“邵令威,我说你好幼稚,怎么会以为领了证就能走的长远。”
邵令威不响,又给自己倒酒。
谈郕帮忙讲话,像赶苍蝇一样在她面前扇:“你这种只看脸的人就不要来教他了。”
谢蕴之抿了口酒,碰着冰球,喉咙火辣,嘴唇冰凉,尽兴地“嘶”了一声后才抬眼看他:“说他没说你啊,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谈郕气笑了:“你真是来看笑话的是吧?”
谢蕴之拿起杯子跟他碰,慢悠悠讲:“其实应该好好反省,而不是一醉解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