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你说没必要就没必要?”邵令威搁下餐具,顿时阴沉了脸色,“你不妨跟昨天那样说得直白点,别回头又倒打一耙。”

施绘心里暗怼明明是他贼喊捉贼,嘴上却还是为来之不易的和睦退让了三分:“你看你,这就生气了,我就是空客气,能搭顺风车谁乐意挤地铁啊。”

邵令威冷着脸没说话。

坐上车,施绘越想越觉得气不过,自己虽然如愿拿到了钱,但前前后后也太憋屈了些。

短短一个白天黑夜,邵令威说吵架就吵架,说把她扔那儿就扔那儿,说上床就上床,说送她就送她,一切都是他怎么高兴怎么来。

一只狸猫,还真把自己当太子了。

对啊,他只是只狸猫而已。

施绘终于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底气。

车正好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了下来,她决定当个苍蝇,不咬人,恶心人。

“你刚刚说昨天,提醒我了。”她假装突然想到,坐直起来,“卡在餐桌上,你看到了吧?”

果然戳到他痛处了。

施绘有点得意地看邵令威拧着眉说:“没看到。”

“没看到?”施绘装傻,“你摆早餐的时候没看到吗?”

邵令威没说话,眉头愈发紧,恼怒之外似乎还有一丝忧心,施绘瞄到只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没看到也没事。”她接上自己的话,“我早上收拾餐盘的时候看到还在,自己家,丢不了。”

“你什么意思?”许久他沉着声问。

“没什么意思啊。”施绘表现得大条,“这么重要的东西,还给你肯定要跟你说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