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下扫,故意直白又粗鄙地挑破膈应他:“打一架再睡一觉了事就是你的婚姻之道?不好意思,我腻了。”

她作势要去开车门下车。

邵令威脸色涨红,将她按住:“你冷静,以前我是做的不好不对,所以我才讲过去了,是这么个意思。”

他一只手举到耳边妥协:“好,你要觉得我霸道了,我们商量着来,我决心改,你愿不愿意再给我次机会呢?”

施绘调转方向,以牙还牙说:“你前后不一,为人处事两套标准,我要谨慎听信。”

邵令威自觉委屈:“又怎么?你明示我些。”

施绘看着他说:“你今天为什么朝我发难,忘了?”

邵令威想起何粟,面上又还是忿忿,说得大义凛然:“我就是怕你再被骗了,他擅示弱,你又心软没定力,回头破镜重圆,我怎么办?”

施绘气坏,低吼:“早没有的事,也压根没圆过什么镜!”

他推卸责任,毫不犹豫出卖朋友:“我是听谈郕讲的,谈郕是听谢蕴之讲的。”

施绘嗤笑,终于把话讲出口:“你用婚姻约束我,放纵你自己。”

邵令威摇头,不解也不认:“我哪里干过这种事。”

“那斯安其是谁?”她早备了这一句等着。

他果然一怔:“你怎么知道她?”

“你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