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带着情绪脱口而出:“那就离婚,我可以和谢蕴之分手,你也可以跟那个人离婚,施绘,我们三年前就应该在一起的。”
施绘定了一秒,确信自己没听错。
她觉得他疯了:“没事吧?你跟谢蕴之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没想到何粟会失心疯到扣这么大个屎盆子到她头上。
大学几年的委屈又从被他撕开的伤口处溢出来,变成溃烂腥臭的脓水。
“有病!”她很难控制自己不说脏话,或许还不够脏,想到自己还曾幻想他们之间可以体面一些收场的,她就想以暴制暴往他脸上抡一拳。
但气急败坏未必是能让他最难受的,施绘强迫自己冷静地去发泄:“去看看医生吧,真的。”
“自己过得不如意就要唱衰别人可能是反社会人格障碍的表现。”
“还有,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谢蕴之也好,我也好,没有谁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要自我麻痹自我开脱,别指望拖女孩下水!”
“施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他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还急忙想凑近解释,却被一旁伸出来的手搡开了肩膀。
“何总这么巧。”
邵令威语气玩笑,眉宇间却飘着天寒地冻,他刚刚用的力不小,推开何粟的同时又一把从后面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施绘的腰。
何粟趔趄两步才定睛看清来人,又见他手掌在施绘身上嚣张地停留,碎乱的额发下眼底的狼狈与愤恨更甚。
施绘也跟着被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邵令威吓了一跳,先扭头看人,又再低头瞧自己腰上那道力。
她错愕:“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