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绘没吭声,邵令威就又冠冕堂皇地说:“橘子放寄养了,你手还没好全,不方便带它。”

施绘想起之前他自己说的话,说“谁家家里有人还送寄养的”。

最初生气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又没声音了?”邵令威等不到她说话就又自己讲起来,不过这会儿语气不再是刻意装矜持,随意地像找她闲聊,“我周五回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带回来。”

施绘说没有。

他反倒很有耐心:“想一想,或者网上看一看。”

施绘觉得他这人真没意思,功利心都写在脸上。

她再往前走就不是能上车的点了,于是停住脚步,不打算再跟他掰扯:“你说手机丢在机场了是什么意思?要我帮你去找?”

邵令威跟忽然想起来似的“哦”了一声:“我另一只手机丢了,不知道丢哪,不用过去,等他们找到会联系你的,回头让快递过来,或者叫于秘书去拿,找得回来你帮我保管一下,找不回来就算了,我回来挂失。”

施绘顺着他的话捋明白了事情,她不紧不慢问:“另一只?”

“工作手机。”

她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

“那怎么不干脆留于秘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