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一白急性腰椎间盘突出,前阵卧床三个月一动不能动。这次出来本来说好他开一点的,可见他扶腰坐到驾驶座,熊煦一把把他拽了下来,“为你下半生负责,人比你小那么多,别过几年不行了,小妹妹把你踹了。”
“少来。”
鹿妍坐到了前排,麦色姑娘胡婷婷丢了两袋原味薯片给她,表情仍是酷酷的。
她拆开,一口自己,一口喂给熊煦。
他开车也敢使坏,空旷的柏油路,他含着她的手指轻啃,卷舌戏弄。鹿妍下体蹿上一道电流,在小腹燃烧。矛盾的是,理智在心头敲鼓,提醒她,注意点,开车呢,手指没动,僵在半道。
直到被二排的涂一白竖起一面正义小红旗,“熊帅你嘛呢!我们的命不是命吗?”安全第一!
鹿妍收回手指,欲掏纸巾擦,熊煦故意斜她,“嫌弃我?”
“嗯!”不然呢?你谁啊!
* 他们在深夜十二点赶到L城,几百里路开的饶是熊煦这样的运动健将也扶着腰下车,做了几下伸展。
涂一白有点愧疚,害他开了六个多小时,他打趣说:“你说你,我那是远期运动失误可能,你这个是近在眼前的运动失误可能。”
鹿妍假装没听懂,跟着老板的引领挑选房间。大家心照不宣,没有像大学时候会问你要一个房间吗?
洗完澡,熊煦正在阳台打电话。
他裸着上身,半倚阳台扶杆,面无表情,一声不应地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