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饥肠辘辘,把在半道买的炒饭打开,顾不上擦头发便吃了起来。
才吃了几口,熊煦便捕捉到动静,绕到她腿边,一腿跨开,将后边半坐占去,就着她向下滑去的趋势一把将她捞起怀里。
他舔了一下她油乎乎的嘴唇,由于她死死闭着,没能探得进去。
在嘴里分享炒饭还是有点大尺度,鹿妍赶紧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电话还在继续,他一手举着电话,一手捏起她的尖下巴,用口型说:“补偿我。”
鹿妍被他磨得无法,捧起他的脸,若即若离地挑弄了会唇舌。她的吻技没有过他评系统,不知具体水平。由于不想露短,她轻轻咬住他的下唇,舌尖时而扫过他的唇线,时而轻舔他嘴唇的内侧边缘,故意不深入。每当他试图加深这个吻,她就后退,让唇舌的接触如羽毛般轻柔而短暂。
本来只是胃空空,亲着亲着又多了一个地方叫嚣起空虚来。
她情动,手失序地抚上他的胸肌。
英俊有型出手才能算招数,难看的废物干什么都像笑话。
他一定有锻炼。她坏心的想,经常要泡妞的人肯定下了资本投资自己。
凑的近了,电话里的声音微微地传了出来,似乎在讲投资企划,是个声音软软没什么力量的男人。
熊煦时不时地轻“嗯”一声,在电话里听来应是回应,可在鹿妍听来是暗示她“继续”。
她反身跨坐在他身上,只一件浴袍虚搂着娇躯,一张,一跨,虚空同他的坚硬隔着一道布料抵磨起来。
熊煦穿过浴袍摸上她的腰,力道稀微,搔出痒意,鹿妍宁可他捏也不要指尖在腰际弹吉他,简直是凌迟。
她咬着唇,凑到空闲那只耳旁压着嗓轻道:“别。”
别?不要?
那就是继续,别管我。
男人嘛,都这么想的。
熊煦指尖频率加速。
如果鹿妍没有埋首在他肩头颤抖,她会看见熊煦正咧着嘴坏笑。
一个怕痒一个使坏,压着呼吸,也不知道谁在折磨谁,都难受死了。
熊煦动了动,将手机拿远,气儿吹到她耳边:“帮我脱。”
再附到耳边,电话里终于说到今晚饭局的结果。同太有条理、讲事情非要按照时间顺序的人电话真是一个耐心考验。
幸好还有别的有意思的事情做。
休闲裤很好解,一个扣子一条拉链。
可他的腰带她不会。像铡刀一样齿与齿咬合紧密,她没找到搭扣,垂着头死命摸索攻克,急出了一层薄汗。
急什么?鹿妍也是好笑,几分钟前后的性事,完全不需要急得就像过这村没这店似的。
熊煦垂眼,看着她漆发披散,半湿着,卷卷的,表情掩在发间,头一起一伏。这个角度像是在给他口。
口?
鹿妍指尖磨红才终于找到活扣,是虎头的鼻子,也是够隐蔽。
她解开,拉下拉链,雄狮憋久了,拉链将才拉至一半,它便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
没有声音,鹿妍却似听见了“啵”的一声。
她两颊肌肉微动,刚要笑,便感受到了脑袋上的一道重力,被施压后还没反应又飞快被制住下颚,头顶一道懊恼声,“还没洗,靠。”
熊煦手中的电话已经挂了,他想让她口来着,倏然想起,没洗。
鹿妍再次被拉进了人工的氤氲下。
她喜欢口,口是她能主宰男人表情的时候。虽然于她并无太多身体体验,可心理舒适高于任何时候。
她发觉熊煦很享受。上回是猜测,这次便确认了。
熊煦在她口中爆发时,差点没站稳,双腿一阵麻,偏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