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再动辄发火。有两回说话急了点,他摸摸她的心口,问她呼吸这么急,心脏不难受吗?
鹿妍感受加速的心跳,咚咚乱锤,确实难受。这时她已经能用软声解决一些情绪,主动靠近他怀里:“那你帮我揉揉。”
他照做,有一下没一下的,每一记都能把她揉湿。他边亲吻她的耳朵,指尖边擦过乳头,问她还难受吗?
她娇喘两声,配合摩擦,“好些了,你不许气我。”
一般这个时候,他也会退一步,或者换个角度解释刚刚气到她的话。只除了文身那次,他一句也没补充,还反问她,这事不幼稚吗?
这话把鹿妍气得半死。
她追问,真的不纹吗?我都为你留头发了,你不能为我文身吗?
“不可能。”
“那算了。”离开前,她很小孩子气地嘀咕,“我回去就把头发剪了。”
熊煦倒是难得没顺着她:“我尊重你。”
这时,头发刚刚过脊背中线,算不得长。她偶尔拿卷发棒卷卷,也别有风情。她承认,她确实特别适合中长卷发。那是世俗和脱俗的审美在她身上达到统一的时刻。
可那天回家,她真的想去理发店剪了,想下次见面气死他。最后没这么做,是鹿妍不想拿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撒气。
也不想因为一次急脾气,做出让双方都失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