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靳言就这么冷漠地站在一旁,指挥着。
“再多抽一些,把曾经从明熹身上抽的血,加倍补偿回来。”
血包被当面扔进垃圾桶后,宋雪琼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
没想到,韩靳言又招了招手,一群壮汉闯了进来,将她衣服扒光,专业摄影师准备拍摄。
男人往后推了一步,恶心地掩住鼻子。
“隐私照这种事情,你忘记了,可我没有。”
“多拍几张,以后挂在拍卖会上,一张一张地拍卖,反正你最会点天灯了不是吗?”
短短半个月的折磨,早就让宋雪琼迷失了意志,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躺在地上。
肚子里尚未坐稳的孩子,早就不知在何时,悄无声息地流掉了。
她哭泣、她求饶、她绝望,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靳言......不!韩总,我求你放了我吧,你要我跪下给你磕头道歉都行!”
“磕头道歉?”韩靳言呢喃着,然后笑了,“好啊,那你就去她的坟墓前好好磕头吧。”
宋雪琼被人扔到了荒郊野外的墓园里,这里是韩靳言为“宋明熹”设立的墓碑。
保镖按压着宋雪琼,一个一个磕头认错,直到额头淤青流血。
韩靳言望着墓碑,淡淡地说着,“明熹,你不愿见我,那我就来曾经给你设立的墓园里。”
“你看到了吗?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折磨成了如今的模样,跪下磕头给你道歉了。”
“所以,拜托你,能不能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韩靳言自言自语的时候,宋雪琼在一旁笑着流泪,最后忍不住疯癫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韩总也有这一天啊!”
“可惜了,宋明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这辈子除了我,最厌恶的人就是你!”
“韩靳言,你贱不贱啊?”
“她死心塌地爱你的时候,你不屑一顾,现在她不爱你了,你又上赶着倒贴!”
韩靳言眼中化开了一道道寒冰,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雪琼,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明熹怎么会到如今这种地步?”
“我们本该是年少夫妻,恩爱白头!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在中间的挑拨离间!”
宋雪琼笑着笑着眼泪都出来了,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故意挑衅。
“你说这话自己信吗?宋明熹爱你吗?她不爱你!”
“你在她的心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啊!我们谁比谁高贵?”
话音落下,韩靳言像是被人戳到痛处那样,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冷笑着,眼中却很孤寂。
“那又如何?即使她有爱人,我也不会放弃的,即使她不原谅我,我做牛做马也要走到她的身边,她结婚一次,我就弄黄一次,她的结婚证,伴侣的位置只能写着我的名字!”
“不同意?如果她还是不同意,我就像囚禁你一样,将她囚禁起来。”
“这辈子,我都要永远地跟她在一起,宋明熹心里眼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宋雪琼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疯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说对了,还有更疯的,在等着你。”
女人被保镖架起来,拖着往前走的时候,韩靳言就那样冷眼旁观得看着她。
前方,是一间点燃了大火的废旧仓库,他派人将宋雪琼捆绑在椅子上,丝毫不能动弹。
火势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房屋坍塌、屋脊倒下,目之所及皆是汹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