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真心爱过我?你对我的好,全部是因为那些所谓的恩情?”

韩靳言嘲讽地嗤笑了一声,“你猜对了。”

“我纵容着你抢占属于我妻子的位置,我偏爱你以至于贬低我妻子,全部都是因为恩情。”

“可惜!这么多年,是我看错了人,你的人生都是从宋明熹手上偷来的!”

“偷?”宋雪琼骄傲了一辈子,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痛苦,“那个贱人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

“小时候我哥偏爱我,我便三番五次地污蔑她,她喜欢什么东西,我就统统抢到自己手里,那个贱蹄子有的,我都有,她没有的、得不到的,我也有!”

“所以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轻而易举地得到了你的爱?!”

韩靳言淡淡地看着女人崩溃,直到她嘴里辱骂起了宋明熹,男人一把拽住她的头发。

将她从别墅里,扔到外面的花丛中间,接受来来往往的行人奇妙的注视。

他转身交代保镖,“你们好好看守着她,就让她赤身站在这里。”

“直到,她明白自己的错误!”

宋明熹进门的时候,谢宗年还在处理工作。

看到她的瞬间,干脆连工作也不管了,起身为她脱下厚重的外套。

“阿年,我还记得我们刚恋爱的时候,你总是担心我会冷。”

“时间过的好快,已经十年了,今年我二十八岁,你依旧没有改变。”

猝不及防地望进宋明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谢宗年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熹熹,我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唯一害怕的是火灾发生的那一瞬间。”

“我真的很怕自己晚一步到,如果没有赶到,我不敢想象那天会发生什么。”

“幸好,上天垂怜,汹涌的大火并没有带走我的爱人。“

宋明熹的眼睛越来越红,干脆趴在他怀里,哭得稀碎。

“可是......可是那场大火带走了属于你的六年。“

“谢宗年,你是天才,商业奇才怎么能缺席了日新月异的科技发展呢?”

男人就这么看着依偎着他哭泣的宋明熹,一如十年前不小心撞进他怀里的那个姑娘。

他对她一见钟情,对着佛祖许了九十九个心愿。

好在,这么多年,他们依旧相爱。

一个低调奢华的丝绒盒子从口袋里摸出来时,谢宗年眼底闪过一丝紧张。

宋明熹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光滑的东西被套进她的手指。

低头一看,欧洲拍卖回来的稀有粉钻,此刻正在她的指间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我们已经错过太多时间了。”

“往后余生,我一刻也不想再与你分开。”

“熹熹,你愿意......嫁给我吗?”

泪光闪烁,宋明熹用力点头,踮起脚尖主动拥抱他。

“愿意!我愿意的!”

19

而这边,被囚禁了七天的宋雪琼早就崩溃了。

韩靳言白天派人将她赤身扔在别墅外,到了晚上则是将她关进地下室停尸房。

永久不见天日,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溢满了肮脏的发酵物和胡乱爬行的臭老鼠,隔壁笼子里的那几只穷凶极恶的藏獒,闻到味道,甚至凑过来怒吼恐吓她!

韩靳言远远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杀意。

他说,“看着点,别让她就这么死了。”

“我要让她,将明熹曾经受过的苦难,一点一点,重新遭受一遍!”

到了第八天,一群保镖冲了进来,将藏獒放开,一笼之隔,宋雪琼吓破了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