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between us?"(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

"Of course."(当然。)我按下电梯按钮,玻璃门映出自己虚伪的微笑,"I know it was all a misunderstanding."(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个误会。)

我快步跑下楼,夜风一吹才发觉后背已经湿透。周子谦的车还停在原地,双闪灯在黑暗里一跳一跳的。

拉开车门的瞬间,一阵夸张的大笑声扑面而来。周子谦整个人歪在方向盘上,笑得肩膀直抖,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时长 45 分 23 秒。

"你居然一直听着?"我手忙脚乱地挂断电话。

"哎哟我去"周子谦抹着眼角笑出来的泪花,"堂堂云际的 CEO 深夜让女下属来赎人......唐宁!你这是升职成特种兵了?”

“你别在这幸灾乐祸了!” 我白了他一眼。

"你们 CEO 挺上道啊!"他笑得前仰后合,“都让人堵上门了,还想着砍价!'Thirty thousand max' !哈哈哈哈哈!"

我系上安全带,".....那个女孩子看着比大学生还小,瘦得跟豆芽菜似的......"

"五万美金。"周子谦边笑边娴熟地挂挡起步,车子开了出去,"清纯学生妹人设才值这个价。"

我心里有点烦躁。我还惊魂未定,周子谦居然当成了乐子,这么恶心人的事儿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我扭头瞪他,"周子谦!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哎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他腾出右手往后座一指,"我家伙都从后备箱掏出来了,真要出事三分钟就能冲上去"

我扭头,看到后座上放着根棒球棍,旁边还扔着捆登山绳。

我“噗嗤”笑出声,火气散了大半。

"不过说真的,"我摇下车窗,让夜风灌进来,"Bob 第一次来滨城,怎么就胆子这么大,敢做这么龌龊的事......."

"有什么不敢?"周子谦嗤笑一声,"去年城东那个案子,某跨国药企的亚太总裁,被同一伙人连着坑了两次。"

“他们怎么确定 Bob 是高管?出得起这个钱?很多老外都很穷的。" 我不解。

"他们跟酒吧都是一伙儿的。"周子谦瞥我一眼,"看手表,看皮带,看谈吐这三样齐活的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我怔住了。这个会在美术馆给我细致讲解抽象派构图的男人,此刻分析起仙人跳套路竟像个混迹江湖的老油条。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猛地转头瞪他,“你是不是也没少干?!"

“哎不是" 周子谦顿时啼笑皆非,右手离开方向盘抓住我的手,"这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我要是真干过这种事,现在能乐成这样?”

“唐宁,”他顿了顿,“真实的社会就是这样,很复杂的。”

我盯着窗外流动的霓虹,胃里翻涌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

那个西装永远笔挺、袖口永远纤尘不染的“绅士”,那个办公桌上摆着妻女合照的"好丈夫"、"好父亲&q